
第2章 埋伏
经过一分钟的沉默。
“哦!原来是这样啊,是这样最好,我就怕你们小小年纪把握不住自己,把精力分散了,看来是我多虑了。
咏秋啊!这可是教训,下次不要随便动别人的东西,即使要动也得征得别人的同意才行,再则你那张嘴得板板,别一天没个把门的。你小小年纪知道什么是登徒浪子啊!再胡乱说可不行!”
“学生,记住了。”
“冯牧啊!你一个男孩子,得有气度,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跟女孩子争个面红耳赤的”
“嗯!”
“那个,柳青、咏秋你两先回去吧!我找冯牧还有点其它事情儿。既然弄清楚怎么回事,就不用再麻烦你们家长了,不过下次注意!”
看到柳青和左咏秋关上了房门。
这才接着说道:“男孩是不能和女孩太较真的,否则会让女孩感到委屈的同时恨定你了,你还小,大了自然就懂了。”
冯牧一听这话都哪跟哪儿啊!一时有些蒙了。
萧先生看了看桌子上的沙漏,心中计算着时间,暗道:“嗯,应该差不多了,她每天路过这里都差不多是这个时间。”
“说起这张画,我还真不信是出自你手,你说就是咱们学堂的杨先生是不都画不出这么传神的画?”
冯牧紧跟着萧先生跳跃的思维,但还是有些跟不上。
“这样吧!你再画一个人物,让为师也见识见识你的功底。”
“哦!可以,那我就画萧先生怎么样?”
“别,别画我,我还得端着镜子对比,麻烦!你还是画个别人吧,我也好有个对比!”
“那画谁好呢?”
“诶,真的,画谁好呢?”
这时萧先生、冯牧耳朵里同时传来了室外回廊上的脚步声。
“对,就是她了。冯牧,不管外面的是谁,能到这里来的都是学堂的先生,我这就出去跟来人聊会儿天,你把我两都画出来。你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半刻钟足矣!”
“好的”
说着萧先生就正了正衣衫,推门走了出去。
“哎呀!吕先生也刚下课呀!真是好巧!”
这位吕先生是一位女先生,年芳二十出头,身材娇小,但是玲珑有致,身上的白色长袍被微风吹动,一副曼妙身姿立刻被清晰勾勒出来。她在学堂负责教导音律一课。
“啊!原来是萧先生。我们不是每天都能在这里遇见吗!今天你找我有事儿?”
萧先生老脸一红,往门里一撇,希望冯牧没有听出一个所以然来。“啊!要说事情,真有点事儿…….”萧先生于是乎唾沫横飞地发表起对清芷学堂发展前景的看法。
半盏茶的时间过去了,萧先生谈兴正浓。吕先生突然歉意地说道“萧先生真对不起!今晚我有事情需要处理,咱们还是改天再聊吧!”
“噢,是那样啊!”不无惋惜道:“吕先生有事那你先忙!我们改天再叙。”萧先生微笑地答道。
这才恋恋不舍地目送吕先生离去的背影,有些怅然若失。
半晌方转身进屋。
而当吕先生转身离开哪一刻,内心不仅暗道:“这位萧先生好啰嗦啊!”
“冯牧,可画好了?”
“好了,先生请看。”
萧先生迫不及待地接过画,一见大吃一惊,顿时大喜。
要说柳青的那幅画惟妙惟肖,形神具备的话,那么这幅画则更加显得活灵活现,竟连人物眉宇间的表情都勾勒的那么传神。画中二人活生生像要从画中走出一般,不过当他仔细看向自己的那部分时,几分猥琐跃然纸面,不过他却不以为意。
“冯牧,果然好手笔。你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画功,将来彩绘方面的成就定不可限量!
依我看来你的技艺早已超过我清芷学堂的老杨了。
“学生不敢,学生一直谨记先生教诲,彩绘一途不过杂学而已。它一不能铲除世间奸佞,二不能治国安邦。只能作为茶余饭后消遣罢了。”
萧先生听到冯牧所言,正符合自己心中理念,也不枉他平日里的教导,很是欣慰,心中欣喜,点头称赞。“你能认识这一点就好。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冯牧听到萧先生主动对自己放行,立刻如获重释,拜别一声立马溜之大吉。
冯牧走后,萧先生爱不释手地看着那幅图画,不禁思绪万千起来。
喃喃自语到“太漂亮了,只有这样的气质才能配得上我大夏的皇子,回味良久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丝伤感,皇子是皇子,只不过是前朝的。
冯牧走出学堂门口,这才放慢脚步,此时天近傍晚。
还没走出多远,突然从道边的大树后窜出两人,一个面色阴柔,一个黑壮高大。不是别人,正是王富贵、许二财。
大家对他俩本来叫什么名已经模糊了。
只记得他俩的外号,王老坏、许二狗。
二人面色不善,一看就是不怀好意。
王老坏阴阳怪气的道:“冯牧兄这么晚才回家啊!”
“嗯!怎么二位找我有事儿?”冯牧立刻警觉起来。黄鼠狼给鸡拜年绝没好事。
因为学堂放学的时间早过了,所以此时这条路上已经没有任何行人。
“呵呵没什么。我们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今后注意点,最好跟柳青保持距离。”
王老坏眉毛一扬,理所当然地说道。
冯牧一声冷哼,心想原来如此,二人故意将柳青的画像撕坏,他没有找二人不是就不错了,居然又出来挑事。真是得寸进尺啊。
“这算是二位给我的警告喽!”
王老坏嘿嘿道,“冯牧兄果然聪明,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
“不觉得你们管得有点宽了吗!难道我和谁如何相处还需要别人指手画脚?“
许二狗:“姓冯的,别敬酒不吃吃法酒。你也不看看你家是什么家室,别癞蛤蟆老想吃那天鹅肉。就算你爷爷是本镇东林学堂的东家,可是听说,他并不怎么待见你们一家啊!
柳大员外那可是咋们镇首富,你高攀得起吗?咱们镇唯有王老爷能与其比肩。你知王老爷和柳员外是什么关系吗?你那般家室怎能与之相比!他们可是一起磕过头的拜把子兄弟,关系好着呢。”
“他们关系好坏于我何干,请你俩让开,俗话说得好,好什么不挡路啊。
许二狗:“好小子,还敢骂我们是狗。”
冯牧两手一摊,“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许二狗左手一把抓住了冯牧的衣襟。“是不给你脸了,别他妈的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对柳青打的是什么心思。是不!非得吃过苦头才肯回头。”说着抡起右手就向冯牧面门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