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钓系美人在修罗场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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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被遗忘的孩子

“我……”若棠咬了咬唇,权衡再三,“我还是回学校吧君兰。你不用担心我,好好养伤就行。”这是她目前能想到最利于任务推进的选择。

君兰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可她立刻补充,“我会派人保护你。”

“不用,”严辞抱着手臂,斩钉截铁,“她住我家,很安全。”

“你跟他住一起?!”君兰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如果不是身上裹着绷带,恐怕要跳起来,“不行!绝对不行!男女有别!我凭什么相信你是正人君子?!”她锐利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剐在严辞脸上。

严辞的眉头拧成了疙瘩:“我把房子租给她的!我们是正当的租赁关系!房东和房客!”

“什么关系?!”君兰的声音陡然拔高,“没毕业就‘同居’的关系?还收她房租?你要不要点脸?!你说出来之前能不能替她想想?!她是女生!你是男生!你无所谓,可这种事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说她?!你想过她可能面对的风言风语和危险吗?!”

如果她能站起来,那巴掌恐怕已经甩在严辞脸上了。

两人僵持不下,火药味弥漫。最终几番拉扯,达成了妥协:若棠白天照常去学校上学,晚上则和君兰住在一起。

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严辞这边……只能先放一放。

……

严辞独自回到那间曾经只属于他的公寓。

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气息却如此不同。沙发上随意搭着她没来得及收的薄毯,茶几上放着她临走前没喝完的半杯水,还有几本她翻过的书……每一个角落都残留着她生活的印记。

那个会笑嘻嘻给他带街边小吃的女孩,那个会默默把他乱丢的书放回书架的女孩,似乎还在。

他也曾习惯了坐在客厅,听着门口的动静,等着她归来,顺手把她踢掉的鞋子摆正。

此刻,灯光依旧明亮,屋子依旧整洁,大部分是他后来整理的,此刻却空得让人心头发慌。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的、名为不适应的感觉,悄无声息地攥紧了他的心脏。

这满室的寂静,无声地提醒着他:那个擅自闯入又短暂停留的身影,从今天开始,就要不在了。

半个月过去,若棠的伤已好了大半。

“什么!你不去上学了?”走廊里,若棠正和严辞视频通话,对面的少年半个月没见,好像变得更成熟了。

“嗯,保送。”看着少女震惊的样子,严辞抿起的嘴角弯了弯。

若棠看着这个少年,他开始接手家族庞杂生意的边角,眉宇间多了几分少年人少有的沉稳与疏离。

“哎,我也想休息休息不上学呢,羡慕”若棠打趣道。

严辞那边好像有什么人进来了,他匆匆忙忙的和她挥手:“我先挂了啊,这边有事,有空找你。”

“哦好。”

而君兰痊愈后也第一时间回归课堂。

令人心有余悸的是,那次惊心动魄的追杀仿佛只是投入深潭的一枚石子,涟漪过后,再无后续波澜。

风平浪静得让人隐隐不安。

“今天我得处理点家里的事,晚点回。让王叔先送你回家。”下课铃刚响,君兰一边收拾书包一边对若棠说道。

自上次事件后,君兰就以“安全”和“报答”之名,将若棠半强制地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出入同车,形影不离。

若棠几乎是本能地伸手,一把抓住君兰的胳膊,轻轻摇晃着贴上去,声音拖长了带着小钩子:“不要嘛君兰姐姐我今天自己回家好不好?就一次~”她深知君兰吃这一套,柔弱的、依赖的姿态总能轻易瓦解对方的防线。

君兰的手指下意识地覆上若棠的手背,那温软的触感却像带着电流,让她心头猛地一跳。

她几乎是有些慌乱地,停顿一瞬后,略显生硬地将若棠的手拨开。

“你怎么了君兰?兰兰?”若棠敏锐地捕捉到君兰脸上不自然的红晕,佯装关切地倾身向前,一只手自然地覆上君兰的额头,“发烧了吗?”两人距离骤然拉近,少女身上特有的清甜气息无孔不入地侵袭而来。

君兰下意识地微微后仰,心跳却不受控制地擂鼓般加速,耳廓更是烧得滚烫。

“凉的呀……”若棠收回手,指尖却坏心眼地在君兰光滑的脸颊上轻轻蹭了两下,“也没发烧,耳朵怎么红成这样?用的什么神仙护肤品,皮肤这么好?”那动作自然得近乎调戏。

君兰仿佛被烫到,猛地拽过椅子往旁边挪开半尺距离,声音努力维持着平日里的清冷:“别……别拉拉扯扯的。”她干咳两声,掩饰着那份突如其来的狼狈和加速的心跳,“……你自己回家,路上当心点。”

“好嘞!就知道你最好了!”若棠立刻笑逐颜开,像哄小朋友一样,伸手在君兰柔软的发顶上安抚性地拍了两下,“果然是好姐妹!”

姐妹……吗?

一丝难以名状的、近乎尖锐的失落感猝不及防地刺中心脏,快得让君兰自己都猝不及防。她垂下眼睫,将那点异样深深压入眼底。

那可不一定。

君兰有一个秘密,一个这一辈子都不会讲出的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君兰家的饭菜精致考究,无可挑剔。可若棠的肠胃,却在这段日子的“贵妇生活”里,疯狂想念着那人间烟火气的路边摊。

终于得了自由,她像只快乐的小鸟,独自晃到了学校围墙外那排熟悉的摊子前。

“老板,来串烤鱿鱼,再来一份加蛋加肠的烤冷面!”滋滋作响的油花爆裂声,伴随着浓郁的酱料香气弥漫开来,勾得她口水疯狂分泌。

心满意足地接过美食,若棠一边小口咬着弹牙的鱿鱼须,一边慢悠悠地朝公交站溜达。

就在快走到车站时,旁边幽深的小巷口骤然传来一阵激烈的骚动。

男人的粗声咒骂混杂着小动物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濒死般的呜咽!

虐猫?!

一股冰冷的怒意瞬间冲上若棠的头顶!

她没有任何犹豫,反手一把抽出用来固定烤冷面和鱿鱼的竹签,紧紧攥在手里当作武器,几个箭步冲到巷口,厉声断喝:“干什么呢!住手!”

昏暗的光线下,一个穿着连帽黑卫衣、戴着口罩的男人被惊得一哆嗦,猛地回头。巷口路灯昏黄的光线勾勒出他手中一把闪着寒光的折叠刀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