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15.超能者测试
“老姜，走，参加超能者测试去。”
姜小鱼刚到教室，洛水就跑了过来，拉住他就往教室外面走。
“不去！”
“你不想成为超能者吗？”
“成为超能者跟测试有关吗？”
“这……”
洛水一下子被问住了，好像还真是，不过他想了想：
“不参加测试，别人怎么知道你是超能者，别人不知道你是超能者，咋泡妞？咋装逼？”
姜小鱼朝他翻了个白眼，重新坐下，拿出一本书，翻到一篇文章处，低头看起来。
“超能者基因对普通人的干涉研究？卧槽，老姜，你现在研究这么深奥问题吗？”
姜小鱼没理他。
“我告诉你啊，你不参加测试，就参加不了全市的超能者排名赛，不参加排名赛就没有排名，没有排名，就参加不了全联邦超能者锦标赛。”
“然后呢？”
“啥然后？你啥都不在乎我还说个屁，我告诉你，全联邦超能者锦标赛三年才举办一次，前一百名可以直接进镇异司。”
“哦。”
姜小鱼依旧显得漫不经心。
“名次不名次还在其次，你知道京都的美女有多漂亮吗？”
“京都？”
“对，全联邦超能者锦标赛都在京都举办，到时候整个联邦的美女都集中在那里，我跟你说……”
“时间定了吗？”姜小鱼打断洛水。
“确定了，就在三个月后。你答应参加测试了，哦不，去看美女了？”
京都？三个月后？
姜小鱼想起那个女人掳走妹妹前说的话，她让自己三个月后去找她，难道想让自己参加联邦超能者锦标赛？
特么的，老子为什么要听你的安排？
就算不参加联邦超能者锦标赛，三个月后我也必定去京都找你。
“不去！”
姜小鱼刚要拒绝，屏幕浮现：
【任务，参加超能者测试！】
“那是不可能的！”
说着，姜小鱼起身朝教室外走去。
洛水：“？？？”
呵，男人嘛，这点儿爱好都是一样一样滴……
许州大学超能教室。
阶梯教室里飘着淡淡的臭氧味，一台八边形超能检测仪，在讲台上泛着幽蓝的微光。
姜小鱼和洛水坐在倒数第三排。
“安静。”
讲台上，超能社导师陈肃敲了敲合金教鞭，镜片后的目光扫过跃跃欲试的学生：
“按学号来。吴东陵，第一个。”
第二排传来皮鞋磕桌子腿的声响，一个穿高定西装的男生慢悠悠起身，袖口的钻石袖扣在仪器光线下折射出冷光。
姜小鱼认得这张脸——吴东陵，吴氏财团家主嫡子，排行老二，自号“吴老二”。
上周，许州大学校内论坛——许泉论剑，头条置顶曝光了他送给林玺的三克拉黄钻手链，配文“镇异司美女执法官芳心暗许财阀贵公子”。
姜小鱼知道，林玺对此事根本不知情，有人在借林玺炒作，至于目的，参考十八线小演员捏造与大明星绯闻的逻辑。
姜小鱼跟林玺互动的视频传开后，吴东陵就成了大家口中的笑话。
看人家姜小鱼，有图有真相。
再看你吴东陵，拍个首饰的照片就敢自称美女芳心暗许，我拍一碗红烧肉，是不是就敢喷刘一菲跟我同居了？
检测仪的蓝光在吴东陵掌心炸开时，教室后排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
八边形光屏上，代表金属亲和度的金色纹路，几乎填满金色光屏，而代表火元素的红色光屏也在微微闪烁，这是双元素超能觉醒的征兆，放在往年足以入选许州超能新秀榜前十。
“很好，天骄！”
随着陈肃的一声宣告，台下一片惊呼，测试刚开始就有大神登场了。
超能检测有废材、俊杰、英才、天骄、妖孽和逆天六个等级。
废材是没有超能的凡人。
陈肃推了推眼镜，“下一个，吴小花。”
一个戴着厚厚近视镜的女生走上台，伸出手半晌，检测仪光屏半晌没有动静。
“废材。下一个，洛水。”
“怎么样？有问题吗？”
姜小鱼不无担忧地问。
“你看好喽！”
洛水信心满满。
当检测仪的蓝光在洛水掌心闪烁，代表土元素的黄色光屏微微亮了一下。
姜小鱼有点忐忑，早知道今天测试，就该提前喂他一粒千难体质丹，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超能觉醒说白了就是基因发生了变异，某方面的能力特别突出。
有人搜捕超能者，就是用他们的身体研究制造基因药剂，用药物改变基因，成为超能者。
但用基因药剂觉醒超能的风险很高，一旦失败，则意味着死亡或残废。
所以大学才会开设超能课，以科学方法开展强化训练，量变到达质变，引起基因变异，实现超能觉醒。
这很像修行，却依托科学仪器，有一整套科学的方法体系。
也有一些妖孽，不经训练就能觉醒，比如某些人先天拥有某种基因，时机成熟自然而然就成为了超能者，姜小棠就是这样的人，只是她自己尚未发觉。
姜小鱼觉得，一粒千难体质丹所带来的体质提升，足以让洛水超能提升到另一个水准。
“过，俊杰。”
姜小鱼还没反应过来，陈肃就宣布洛水通过了测试，虽然只是入门级，但足以让他获得排名赛资格了。
接下来，测试者一个接一个，陈肃嘴里不停喊着“废材”或者“俊杰”，也有“英才”，极少出现“天骄”。
眼看只剩下几个人了，陈肃推了推眼镜，“下一个，姜小鱼。”
现场所有人的目光刷的一下全都聚集过来，“林玺绯闻男友”的光环可不是盖的。
吴东陵起身，来到讲台边，指尖敲打着检测仪边缘：
“等等，陈老师，我记得这位同学，从学期开学到现在一直在医院陪床，没参加过一节超能课，按照学校的规定，他没资格参加测试。”
第三排一个寸头男生跟着吹了声口哨，这是吴东陵的跟班周浩，出自依附于吴氏财团的小商人家庭。
姜小鱼起身时，前排突然有人将脚向后伸出，他半步错开，运动鞋尖差点擦到对方的皮鞋跟。
“姜小鱼同学履行了正常的请假手续，并承诺不荒废超能课学习，按规定，可以参加测试。”
陈肃驳回了吴东陵的异议。
姜小鱼来到检测仪前，伸出手掌，检测仪接触掌心的瞬间，光屏闪过细碎的光斑。
这时，吴东陵突然伸手按在仪器上，指尖金元素能量顺着线路涌入。
蓝光骤然爆闪，姜小鱼只觉掌心像被针尖刺入，金元素能量顺着手臂逆行，险些冲破他刻意压制的气血屏障。
“吴东陵！”
陈肃的教鞭重重砸在讲台上，“干扰超能测试，校规第……”
“陈老师别生气，我这不是帮同学测抗干扰能力嘛。”
吴东陵耸耸肩，目光却死死盯着姜小鱼泛着红痕的掌心，“某人的金元素亲和度连废材都够不上，难怪要抱女人的大腿……”
吴东陵突然压低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
“听说梁鑫死后留下两样东西，笔记本和大量黄金。笔记本落在了林玺手里，昨天各个黄金交易所有人分散变现，你猜两者有啥联系？”
姜小鱼的瞳孔骤然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