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选择，才是命运的转折
凌晨五点，天刚破晓。
顾辰坐在出租屋那张掉漆的桌子前，盯着系统界面沉思良久。
【当前余额：¥10，000】
【已掌握技能：初级医术Lv1】
【可选任务刷新中……】
“一万块，在夏城这种地方，还不够一个包间的年租。”他轻声冷笑，手指在界面上滑动。屏幕上的光映着他冷峻的脸，眼神如刀。
忽然，任务栏弹出一个鲜红的提示框：
【限时任务：协助他人摆脱非法高利贷】
【完成奖励：中级谈判技巧Lv1，现金¥20，000】
【失败惩罚：账户清零，技能封印七天】
【是否接受？】
顾辰眯起眼。这奖励不小，惩罚也够狠。
“还真是……想玩命，就得赌命。”他淡淡地笑了，毫不犹豫地点了“接受”。
【任务已锁定，倒计时72小时】
【目标人物：李志鹏，仓库管理员，当前负债约十万元】
“李志鹏？”顾辰皱眉。
这个名字，他有印象。去年公司裁员时，李志鹏就是被第一个踢出去的那一批人，听说家里孩子得了重病，没钱治。后来传闻说他借了高利贷，但再没人见过他了。
“十万块的债，不是轻易能借的。”顾辰喃喃自语，起身换了身干净衣服。他从系统界面兑换了一张干净的新手机卡，插入备用手机中，同时删除了旧联系人，清理通话记录。
过去的顾辰死了。
现在的他，只为一个目的而活——逆转命运，主宰人生。
……
根据系统提示，李志鹏目前居住在城南棚户区的一间出租屋中。
顾辰叫了辆车，一路赶去。天灰蒙蒙的，空气中还带着未散尽的雨意，街道泥泞，人烟稀少。
他敲门的时候，隔着门板能听到剧烈的咳嗽声，夹杂着小孩子的哭声。
“谁？”门里传来男人沙哑的声音，满是戒备。
“李哥，是我，顾辰。以前在公司打过几次照面。”
沉默了几秒，门才缓缓打开。
李志鹏比记忆中苍老了许多，眼窝深陷，胡渣丛生，身上的外套破旧发黄，鞋子也裂了口子。他站在门后，满脸疲惫。
屋里，一个不到六岁的孩子正躺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嘴唇发紫，还在不断咳嗽。
“你来干嘛？”李志鹏皱眉，语气冷淡。
顾辰看了他一眼，直截了当地说：“我来帮你还债。”
李志鹏愣住，随即脸色变了：“你开什么玩笑？谁派你来的？你们还想怎么样？”
“我不是他们的人，我是自己来的。”顾辰沉声道：“你现在的状况撑不过三天，儿子快发烧烧傻了，你再拖下去，命都没了。借钱的路我给你找，债的事我来谈，儿子的病我也能治一治。”
李志鹏死死盯着他，几秒后身体微微颤抖，像是压抑了太久的情绪突然崩塌。他眼眶泛红，声音哽咽：“我……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顾辰走进屋里，靠近沙发边的孩子，系统面板瞬间浮现。
【检测到目标异常体征：高烧、支气管感染、脱水】
【是否使用“初级医术Lv1”？】
“使用。”
一道温和的暖流涌入指尖，他双手搭在孩子额头与脉搏处，动作娴熟而自然。
五分钟后，孩子的咳嗽逐渐减轻，体温缓缓下降。
李志鹏惊呆了：“你……你学过医？”
顾辰笑了笑：“略懂点。孩子不能耽误，明天去医院挂个点滴就行，今晚暂时稳住了。”
李志鹏低头看着儿子，眼圈彻底红了。那一刻，他像个父亲，不是个负债人。
“现在，跟我说说你的债，是怎么借的？”
李志鹏点了根烟，眼神空洞地讲述起一年前的往事。
原来，他一开始只借了两万块，按月息三分签的合同，可合同里藏了大量隐性条款，违约金、手续费、推迟付款等各类苛刻条件叠加，短短半年滚成了十万。
顾辰听得冷笑不止。
“合同呢？”
李志鹏从抽屉里拿出一叠资料，顾辰接过翻看，眼睛越来越亮。
“有戏。”他冷声道，“这些合同里有好几条都涉嫌无效条款，尤其这一条——‘自动续贷无权拒绝’，这是典型的霸王条款。”
李志鹏一脸震惊：“你也懂法律？”
“略懂。”顾辰起身，目光锋利，“走吧，带我见他们。”
……
黑石会的“接待点”设在一家装修老旧的棋牌室二楼，门外有两个纹着纹身的男人在抽烟，看到顾辰和李志鹏上来，冷笑了一声。
“哟，这不是李哥吗？今儿怎么有空送钱来了？”
顾辰没废话，直接把合同拍在桌上：“我们来谈笔公平的账。”
对方扫了他一眼：“你谁啊？这儿有你说话的份？”
顾辰掏出手机，亮出已录音的合同内容、违法条款和他刚刚调取的市律协文件截图。
“你们这合同，够判三年。要不要我给工商和金融监管一起打个电话，让他们也来听听？”
空气瞬间凝固。
纹身男脸色变了：“你威胁我？”
“我是在救你。”顾辰眼神如刀，“现在的你，是个放贷者。过两天，就会变成被通缉的非法金融从业者。懂？”
片刻沉默后，对方冷哼一声：“两万本金，三万利息，结清。今天带钱来，明天合同销。”
顾辰转头看了李志鹏一眼：“你还有五千块？”
李志鹏咬牙点头。
顾辰点点头：“行，我给你补两万。”
……
任务提示音在他脑海响起：
【任务完成：非法高利贷危机解除】
【奖励到账：中级谈判技巧Lv1，现金¥20，000】
【系统评估：影响他人命运+1，隐藏模块开启进度：3%】
顾辰站在阳光下，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真正的战斗，才刚刚揭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