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46章 刘备公孙瓒开战,李世民攻打幽州(3)
晨光初露,常山郡外的荒原上,十万大军列阵如林。陈庆之身披玄色大氅,立于高台之上,目光扫过麾下将士。八百五十玄甲军居中而立,黑甲如墨,寒刃似雪,宛如一道坚不可摧的钢铁屏障。关羽横刀立马,青龙偃月刀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青光;张飞怒目圆睁,丈八蛇矛直指苍穹;鲲鹏刘仁持枪肃立,枪尖微微颤动,似有龙吟之声。
远处,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如白色潮水般涌来,三千铁骑踏起漫天烟尘。公孙瓒身披银甲,手持画戟,在阵前高声喊道:“今日定要踏平常山,让你们知道白马义从的厉害!”话音未落,便挥动令旗,千余骑弯弓齐射,箭矢如暴雨般倾泻而下。
玄甲军立刻结成菱形阵,玄铁盾牌层层叠叠,将箭矢尽数挡下。陈庆之见状,挥剑下令:“玄甲军,破阵!”八百五十玄甲军如离弦之箭,直扑白马义从。关羽、张飞各率一队骑兵从两翼包抄,宇文成基挥舞八楞紫金锤,在敌阵中横冲直撞。
公孙瓒见玄甲军来势凶猛,急令白马义从变换阵型。骑兵们迅速分成数队,从不同方向发起攻击。公孙续手持狼牙棒,带领一队骑兵直取玄甲军阵心。却见刘铉骑着飞霜千里驹,双鞭挥舞如电,将敌骑纷纷击退。张武催动一字板肋玉麒麟,五背驼牛大铁枪横扫千军,所到之处人马俱碎。
混战中,玄甲军与白马义从短兵相接。玄甲军手持特制的短刃,专砍马腿,令白马义从的骑射优势荡然无存。公孙羽挥舞长枪,与鲲鹏刘仁战在一处。两人枪来枪往,难分胜负。公孙羽枪出如龙,刘仁枪影重重,枪尖相击,火星四溅。
公孙瓒见久战不下,心中焦躁,挥动令旗,命后军加入战斗。一时间,白马义从人数大增,攻势愈发猛烈。陈庆之却不慌不忙,对身旁的张良、郭嘉说道:“是时候了。”只见他高举令旗,玄甲军突然结成圆阵,将白马义从的攻击尽数化解。
关羽、张飞率领骑兵在敌阵中来回冲杀,青龙偃月刀与丈八蛇矛寒光闪烁,杀得敌军胆寒。宇文成基的八楞紫金锤更是威力无穷,锤落处血肉横飞。公孙续的狼牙棒击中一名玄甲兵,却被对方反手一刀,险些将他斩于马下。
战至正午,双方均伤亡惨重。公孙瓒见难以取胜,无奈下令鸣金收兵。玄甲军也不追击,缓缓退回阵中。陈庆之望着败退的白马义从,对众将说道:“公孙瓒虽退,但绝不会善罢甘休。今夜加强戒备,明日必有恶战。”
夜幕降临,常山郡内灯火通明。陈庆之与众军师、大将商议破敌之策。张良说道:“公孙瓒明日定会想出新的战术,我军需早做准备。”郭嘉点头道:“不错,可在阵前设下陷阱,待敌军来攻,引其入瓮。”陈庆之沉思片刻,点头道:“就依二位所言,今夜便布置下去。”
而公孙瓒的营帐内,同样灯火不熄。他望着受伤的将士,咬牙切齿地说道:“陈庆之,明日定要让你知道,白马义从不是好惹的!”他召集众将,商议破敌之策,
公孙瓒的指节在檀木案几上叩出闷响,烛光将他的影子投在帐幕上,如同一头蛰伏的猛兽。堂下公孙羽攥着染血的长枪,公孙续肩头缠着浸透草药的绷带,田豫捧着地图的手指微微发抖,赵云、严纲等人铠甲未卸,身上还带着战场的硝烟。
“陈庆之那八百玄甲军,当真成了铁疙瘩!”公孙续猛地踹翻脚边矮凳,狼牙棒在地上砸出闷响,“明日我带三千死士,定要撕开他们的龟甲阵!”
公孙瓒正要开口,帐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一名斥候跌跌撞撞扑进帐中,头盔歪斜,满面血污:“主公!高句丽李世民率二十万大军攻打辽东,公孙渊……公孙渊战死,辽东城已失!”
帐内瞬间死寂。赵云的银枪“当啷”坠地,严纲手中的盾牌重重砸在地上。公孙瓒霍然起身,案上的青铜烛台被带倒,火苗“噗”地熄灭,仅剩一缕青烟袅袅升起。
“李世民?”公孙瓒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他竟趁我与刘备军鏖战……”
田豫迅速展开新的地图,手指在幽州渔阳郡位置点动:“渔阳郡囤积着半数粮草,但守军不足两万。若李世民挥师南下,旬月之内便可兵临城下。”
“叔父!”公孙羽跨前一步,长枪直指北方,“分兵回援渔阳!陈庆之不过是疥癣之疾,高句丽才是心腹大患!”
公孙续却暴喝打断:“此时撤军,士气必溃!陈庆之定会衔尾追杀,我军岂不成了丧家之犬?”他转头望向赵云,“子龙,你说该如何?”
赵云沉思片刻,沉声道:“可留部分兵力虚张声势,佯装与刘备军对峙。主公亲率精锐星夜驰援渔阳,先稳固防线,再图反击。”
话音未落,帐外又传来急报:“高句丽先锋已至右北平郡,距渔阳不过三日路程!”公孙瓒的脸色瞬间煞白,抓起案上佩剑,剑鞘撞翻案几上的酒盏,酒水在地图上晕开大片深色:“传令下去,全军即刻拔营!田豫、严纲断后,单经、邹丹押运粮草先行!”
他转身望向公孙羽、公孙续:“你们随我率五千白马义从,务必抢在高句丽之前抵达渔阳!”夜色中,马蹄声如闷雷般炸开,公孙瓒望着北方翻涌的乌云,握紧佩剑的手青筋暴起——一场更大的风暴,正朝着幽州呼啸而来。
寒风裹着沙尘掠过蓟丘,公孙瓒的银甲在渔阳城头泛着冷光。二十万高句丽大军的旌旗如黑云压境,八十里外的营火彻夜不熄,将天边染成诡异的赤色。城下护城河结着薄冰,倒映着城头来回奔走的士卒,长枪与皮甲碰撞声混着粗重喘息,在暮色里凝成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报!高句丽先锋已至白狼山!“斥候的嘶喊刺破死寂。公孙瓒攥着城堞的指节发白,远处山丘上,李元霸的擂鼓瓮金锤在阳光下折射出凶光,锤柄上的猩红缨穗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秦叔宝的陌刀军正将整排拒马推进河滩,刀刃寒光与冰面交相辉映,恍若无数白练横陈。
“李靖老匹夫...“公孙瓒咬牙切齿,身后传来甲胄摩擦声。公孙羽、公孙续提枪奔上城头,赵云手持亮银枪紧随其后,枪尖还挂着前日鏖战的血渍。城下突然响起整齐的脚步声,李风的长枪军列成雁形阵,噬火神枪枪尖挑着浸透桐油的麻布,在风中摇摇欲坠。
“主公,敌军扎营极为规整。“田豫展开羊皮地图,手指划过标注的营寨方位,“西北营盘囤积粮草,东侧有瞭望塔十二座,李靖将中军大帐设在...“话音未落,城外骤然响起战鼓。李世民的赤金镶边玄甲在阵前格外醒目,他身后,李靖手持玄色令旗,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城头。
公孙续突然暴喝,将狼牙棒重重砸在城砖上:“待我出城杀他个片甲不留!“公孙瓒抬手拦住堂弟,却见秦怀道的骑兵已冲出阵营,银枪在暮色里划出流星般的轨迹。城头梆子声骤响,弓箭手张弦待发,却见秦怀道突然勒马,将一封信箭射上城头。
信笺展开的瞬间,公孙瓒瞳孔骤缩。纸上寥寥数语:“三日内不降,踏平渔阳。“城外,赵峰的乌骓马踏着碎冰来回驰骋,九转盘龙亮银枪挑起城垛上的积雪,细碎冰晶在暮色中纷纷扬扬。公孙瓒望着高句丽连绵不绝的营帐,第一次感到后颈发凉——
油灯在沙盘上投下摇曳的光影,陈庆之的指尖沿着代郡城墙轮廓缓缓滑动。张良将刻着“白马义从”的木牌推至常山郡方位,眉头紧蹙:“公孙瓒虽败,却仍留有三万骑兵驻守代郡,加之城高墙厚……”
“玄甲军虽能克制骑兵,但若强攻代郡,恐折损过多。”郭嘉拨弄着案上的算筹,烛火映得他面容愈发苍白,“公孙续那狼牙棒专破重甲,前日便折了我军二十余精锐。”
话音未落,帐外传来急促脚步声。斥候浑身是雪撞入帐中,喘息道:“元帅!公孙瓒已率主力退回幽州渔阳郡,正与高句丽李世民对峙!代郡守军不足万人,且粮草仅够半月!”
陈庆之猛地抬头,玄色大氅扫过沙盘边缘。刘铉拍案而起,双鞭相撞发出清越声响:“天赐良机!我愿领三千骑兵,三日内踏平代郡!”张武也握紧五背驼牛大铁枪,胯下玉麒麟发出嘶鸣。
“不可轻敌。”郭嘉按住案上地图,“代郡守将田豫足智多谋,定有防备。可先派玄甲军扮作流民,混入城中接应。”他转向张良,“子房兄,烦请绘制详细城防图。”
张良颔首,取出一卷素绢展开:“我已遣细作探明,西城门守备最弱,且紧邻马厩。若能点燃草料,必能乱其阵脚。”陈庆之目光扫过帐中众将:“关羽、张飞各率两千步卒佯攻南门,宇文成基领骑兵截断援军。刘仁、张武随我率玄甲军,待城中火起便突袭西门。”
“妙!”李秘抚掌大笑,“公孙瓒首尾难顾,代郡此刻如熟透的果子,只待我军摘取!”帐内灯火突然剧烈摇晃,寒风裹挟着雪粒从帐角灌入。陈庆之望着地图上“渔阳郡”三字,低声道:“传令全军,明日寅时拔营。待拿下代郡,再与公孙瓒清算旧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