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夺隋:我抢了大隋江山和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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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打探

侍画与侍剑交换了个眼神,想起公子临行时的暗示,知道这些事可与新夫人明言,便恭敬答道:“公子身边原有琴、棋、书、画、剑五位贴身侍女。侍琴和侍棋是最早跟随公子的,是公子的娘家人,侍画与我们姐妹则是三年前,公子从南迁难民中救下的。才跟随公子的。”

陈婤听到萧旦竟有五位侍女,心中闪过一丝醋意,正暗自思忖,就听陈婉又轻声问道:“你家公子文武双全之事,这些......你们想必都是知晓的?”

侍画刚要作答,侍剑却抢先一步,压低声音道:“夫人恕罪,公子的事......不便在外多言。”她说着,目光警觉地扫过四周,声音又轻了几分:“有些话,还是等回府后再......”

陈婉会意,微微颔首,目光却不由萧旦落在侍剑怀中那柄长剑上。她心中好奇,便温声问道:“侍剑,你既以剑为名,想必是剑道高手?不知是何等修为?”

侍剑闻言,略一迟疑,抱剑行礼道:“回夫人,奴婢不过宗师暗劲修为。此剑乃公子的,奴婢只是代为保管。”她顿了顿,抬眼看向陈婉,又补充道:“至于公子修为如何?夫人不妨亲自问公子。”

陈婉心头一震,暗忖:这萧旦竟能让暗劲高手甘心为婢,莫非他剑道造诣更高?正思索间,忽听陈婤追问道:“你是暗劲修为?那其你们他姐妹呢?”

原来陈婤自身也是暗劲修为,此刻听闻一个婢女竟与自己相当,心中不免生出几分较劲之意。

侍画见状,微微欠身答道:“回二夫人,众姐妹中,唯有侍剑和侍琴踏入暗劲,其余如奴婢等人,不过初入明劲罢了。”

陈婤乍听“二夫人”这个称呼,耳根顿时烧得通红。她可不知道陈婉已经让萧旦得手了,原以为自己与萧旦不过是假凤虚凰,却不想在旁人眼中已是这般身份。更奇怪的是,她竟未出言反驳,只觉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甜意。陈婉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陈婉轻抚衣袖,温声道:“我知你们有些话不便明言,但可否拣些能说的,让我多了解一些我这位郎君?比如你们其他姐妹呢?”

侍画与侍剑相视一眼,俱是面露难色。实在不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侍画上前半步,低声道:“夫人恕罪,实在是......”

“唉”陈婉轻叹,明白今日想从这二女身上,是问不出什么了。她望着厅外的天空,暗想自己这位郎君,身上究竟藏着多少秘密。

陈婤忽然问道:“你们的武功是何人所授?看年岁也不比我大多少,明劲也是高手了。一般的兵卒是不可能有这样的修为境界了,”她心中暗忖,自己得姑姑传授南陈皇室武学,那可是圣境高手,南陈开国皇帝陈霸先留下的绝学,这两婢女和她们的姐妹年岁,怎会有如此修为?

侍剑抱剑答道:“回二夫人,奴婢们的武功皆是公子所授。”

陈婤听闻,又是眼睛一亮:“这么说,萧旦的武功当真了得?他什么修为?”

二女面露难色,侍画指尖不自觉地绞着衣带。陈婤见状忙道:“我就问这个,其他再不问了。再说我早知他会武功,只是好奇如何教导你们。”

侍剑犹豫片刻,终是答道:“公子传授了我们一套内功心法,命奴婢们每日早晚只练三个动作:拔剑、刺剑、收剑。”

陈婤听了,感觉侍剑没说实话,狐疑地看向侍画:“当真如此简单?”

侍画明白陈婤的想法,掩唇轻笑:“回二夫人,千真万确。”她眼中闪过一丝追忆,又道:“公子说,剑道至简,万般变化不过这三个根本。”

陈婉听完几人对话,忽然若有所思地轻吟:“剑道至简...剑道至简...”她眸中泛起异样的光彩,喃喃道:“此言大有深意。万般变化,终究不离其宗。看来你家公子,当真是深藏不露。”

她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腰间玉佩,想起昨夜萧旦那看似随意却暗含章法的举手投足,心中不由一凛。

陈婤却听得云里雾里,蹙着秀眉望向陈婉。见她一脸茫然,陈婉莞尔一笑,轻轻握住她的手,温声道:“婤儿莫急,日后自会明白。”那安抚的眼神中,却藏着几分只有她自己才懂的深意。

侍画见状,适时转移话题:“夫人,园中桂花开得正盛,不如移步一观?”

陈婉闻言轻叹,心知今日怕是问不出更多了。她抬眸望了望内室方向,也不知萧旦与萧瑀要商议多久,便点头应允。几人出了大厅,沿着青石小径缓步而行,庭院深处几株百年桂树正绽放金黄,馥郁芬芳随风飘散,沁人心脾。

不知不觉间,日影当头。一名侍女匆匆而来,福身禀报:“夫人,午膳已备好,老爷和公子正在膳厅候着。”

陈婉等人随侍女穿过回廊,来到一处雅致的厅堂。但见厅内紫檀圆桌旁,萧瑀端坐主位,面色有些严肃;萧旦却在一旁插科打诨,不时逗得一旁侍人忍俊不禁。这般鲜明对比,让厅堂里气氛为之一松。

“婉儿来了,”萧瑀抬眼望见陈婉,眼中笑意更深。他正要起身相迎,却见萧旦仍大喇喇地坐着,怒气上涌,当即对着凳子就是一脚。

“哎哟!”萧旦猝不及防,整个人跌坐在地,那模样活像只翻了壳的乌龟,滑稽可笑至极。

“舅舅这是要甥儿的小命啊......”萧旦揉着屁股哀嚎,眼角余光却偷偷瞄着萧瑀的脸色。

“扑哧”陈婉和陈婤见状,终究没忍住笑出声来。陈婉更是下意识上前几步,伸出纤纤玉手想要搀扶。谁料萧旦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借着起身的力道竟将那只柔荑握在掌心把玩,口中还在装模作样地哼哼唧唧,惹得陈婉双颊飞红,又羞又恼。

萧瑀看着外甥这副耍宝模样,心知他是在故意逗自己开心。老人家强忍笑意,对着萧旦的靴尖又是一脚:“混账东西,还不快起来!成何体统!让外人见了,图增笑柄”

萧旦见舅舅眉间郁色散了大半,赶忙翻身站起来,嬉皮笑脸道:“这儿哪有外人?婉儿是我娘子,婤儿是......咳咳”他突然收住话头,冲着陈婤挤了挤眼睛。弄的两女脸红耳赤,羞涩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