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猎:从赘婿开始驱狼逐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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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三种绝色

周权一夜未眠,打算补会觉。

也不知道迷迷糊糊躺了多久,却被外面一阵吵闹声惊醒。

本以为是来参观的小孩在外面吵闹,结果半梦半醒间,听到有人喊自己。

“姑爷!求求你!跟我们回府吧!不然老爷非把我们杖毙不可!!!”

到底怎么个事?

周权迷糊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出房间。

看到一大群人七仰八翻地躺在地上吆喝,赵飞将抱起双手,站在他们面前。

周围一群来看虎的游客,他们刚刚亲眼见到赵飞将一人把这群护院打得片甲不留。

所有人都对赵飞将竖起大拇指,连连称赞。

说他有以一敌百之姿,大将风范。

赵飞将听得心满意足,高昂的头显得骄傲。

孙家护院陈锋也在其中,半跪地上,他稳定住身心,擦了擦嘴角鲜血,见周权出来,站起身朝周权拱手。

“姑爷,老爷托我们找你回去,小姐不好意思见你,还在城门口等着,望你跟我们一并回府。”

周权有些蒙了,这是几个意思,怎么突然让自己回去?

他又看看赵飞将,赵飞将立马解释道。

“权哥儿,非我之过!他们强行要带你走,我明说等你睡醒了再议,但他们违逆不遵,我只能出手,结果他们就全躺着了,一点也不抗打。”

周权十分无奈,这事不怪飞将,但护院又都是孙家人,他只能安排飞将。

“取三十两出来,散给伙计们,就当汤药费。”

赵飞将也不问为何,进入房间拿了三十两,周权接过后散给他们。

“兄弟们,不好意思,可能刚刚有些误会,这些钱你们拿着,算我赔礼道歉。”

陈锋本想拒绝,但周权强行要给,他只能接手。

“老丈人找我,有何事啊?”

周权心里并不抗拒,既然便宜老丈人要找自己,走一趟又如何?

“属下不知,姑爷,还请你移驾,前往孙府便能知晓。”

周全嗯了一声:“也行,稍等我一下,飞将,帮我把房内腰带拿来。”

陈锋则顺便扫视了一番院子。

“姑爷,几日未见,你庄内骏马高大,牛羊成群,人烟兴旺,令人目眩。”

陈锋心中感慨万分,这姑爷跑出孙宅那天分文没有,才短短几天,怎么就有了这么大一座庄子。

庄内还有这么多动物和庄民,热闹非凡。

感受到对方发自心底的称赞,周权谦虚道。

“没有,多亏我这些兄弟,一起争取来的。”

陈锋却忽然想到什么,有意无意地提醒道。

“姑爷,城外面有宵小作祟,你庄子远离樊城,定要小心为妙,前日官府接到案子,几十公里外的草丛中挖出不少尸体,有难民和樊城居民,其中一位死者还是大佛寺主簿胞弟,此事你可有耳闻?”

周权想不到,死者居然还是个关系户。

大佛寺,那可是三司中其一。

周权只希望这事成为无头悬案,别查到自己头上。

但尸体怎么那么快就发现了,明明不是把他们埋起来了吗?

不过周权还是只能假装诚惶诚恐。

“还有这事?死了多少人?找到凶手了吗?太无法无天了!”

“尚且不知,我只是提醒姑爷,一定要注意庄子安全,遇到歹人赶紧报官。”

“多谢陈护院提醒,我一定会多加小心。”

周权心想,这歹人不就是我吗?难道要我提防自己。

赵飞将也拿着腰带返回。

陈锋没有多想,指了指猎庄外。

“姑爷,咱们现在出发?”

赵飞将询问:“权哥儿,要我同你一起吗?”

“不用,我去去就回来。”

......

在城门口和孙若蝉碰面后,孙若蝉显得还是有些许尴尬。

“马车?坐吗?”

孙若蝉本意只是客气一下。

谁知周权一口道。

“坐!刚刚来城里走得累了。”

孙若蝉清冷的面庞一怔,可话都说出来了,她又无法拒绝。

只能和周权共乘马车。

两人面对面在车厢里坐着,孙若蝉低着头,不敢看周权眼睛。

她还是第一次和男人待在如此私密的地方,两人距离还这么近。

尽管对方是自己的夫君,可那只是名义上的。

为了掩饰尴尬,她说道:“爹爹找你,是因为不喜你在外面抛头露面,今日必然是劝你收敛锋芒,以家庭为主。”

周权却无所谓地表示:“无妨,我自会说服你爹,允许他让我当一个逍遥自在的小赘婿,实在不行,咱们和离就是。”

“万不可和爹爹谈和离之事!”

周权敷衍道。

“行叭行叭,那就依你,暂不和离。”

孙若蝉却皱起眉头,周权这表现,好像是自己缠着他一样。

“你......”

对于这个烦人精,孙若蝉是一点办法都无。

周权压根没管孙若蝉所想,他还是第一次坐奢华宽敞的马车,看见马车里摆有茶水和点心,也是毫不客气直接拿起就吃。

甚至直接端起孙若蝉的茶杯一饮而尽。

孙若蝉惊慌表示:“那是......”

“什么?”

周权抬起头,迷惑地问。

孙若蝉无奈回应:“算了,无妨。”

反而是周权舒服地长叹一声,拉开车帘欣赏外面,同时情不自禁感慨:“之前咋没发现,樊城真是恣游人、无限驰骤,娇马车如水啊。”

听周权念出诗词,孙若蝉眼神流出几分欢喜。

她从小就喜爱诗词,其实那日在如烟楼外听周权朗诗,就知周权并不是传闻中的草包子弟,在诗词方面拥有一定造诣。

孙若蝉眨巴眨巴眼睛,忽然脸红地说道。

“周郎,反正闲来无事,你略有才气,能否送一首诗予我?”

她想听听,周权会把自己形容成什么样。

周权怔住,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有这种要求。

见小姑娘充满期待的眼睛,里面仿佛藏满了星辰。

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挠挠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送些什么。

古诗都讲究借景喻情,现在这情景,似乎也没啥好抒发的。

想了想,他突然灵机一动。

“我给你做的诗,前无古人!”

孙若蝉睁大眼睛:“什么诗?你可莫骂我。”

“我是那种人吗?!我保证,这诗和你极配,只是这种诗被称为现代诗,以平铺直叙的方式,诉说情感。”

“我倒是从没听说过,现代诗?名字倒是有些古怪。”

“所以我才说前无古人嘛!”

后面当然有来者,所以周权不敢说下一句。

既然把孙若蝉忽悠,周权靠近孙若蝉,闻着她身上沁人心脾的香气,直接道。

“若逢新雪初霁,满月当空

下面平铺着皓影。”

孙若蝉眼睛一亮,她确实没听过这类诗句。

虽然怪怪的,不够对称,但还挺有感觉,也倒是诗情画意。

“上面流转着亮银

而你带笑地向我步来

月色与雪色之间

你是......”

孙若蝉明白,那个你指的就是她本人。

我会是什么呢?

孙若蝉有些紧张,不会真的骂我吧?以周权性格绝对会。

可若不是骂我,又怎么形容?

难道还有什么东西能比肩月色和雪色?

周权感情深厚的念出。

“第三种绝色。”

此话一出。

孙若蝉连忙低垂下头,脸红得如桃花一般。

绝色?周权居然毫不吝惜地夸赞自己。

把自己形容得比月色和雪色还高。

他这嘴倒是挺会哄人,孙若蝉心脏怦怦直跳。

周权见孙若蝉这幅表现,就知道自己这首诗念得没错。

和马夫一并坐在外面的丫鬟偷听到里面内容,探进头,见孙若蝉脸已红透,她埋怨道。

“姑爷!你不害臊!就知道欺负我们家小姐!”

“念诗算什么欺负?我夸你小姐呢!去去去,不懂别乱说。”周权懒得和丫鬟一般见识。

而孙若蝉心里还在乱七八糟地想着。

他,真是这么认为吗?

还是对每位女子,他都如此形容?

倘若只是这番形容自己,那自己在他心中是否地位极高?

莫名其妙地,孙若蝉感觉,眼前这位夫君,似乎也没有那么讨厌。

这些天在他身上发生的事,让孙若蝉彻底对他产生了改观。

他不仅不让人厌恶,还挺......

浪漫的~

“小姐,姑爷,我们到了。”

幸好丫鬟喊了声,不然孙若蝉还真不知道此时该如何跟周权相处。

“下车咯。”

周权抢先下车,孙若蝉紧随其后,下马车时朝周权伸出手,本以为周权会接应她。

却不料周权却只是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就朝孙府里走去。

见孙若蝉还不下车,反而扭头问道。

“下来啊!”

孙若蝉心中刚刚还对他的好感顿时烟消云散。

这家伙!简直就是个讨人厌且不解风情的大猪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