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系统解绑,我手撕渣男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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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我要他,不死不休

马上的男子忽然转头,眼神锐利,直直看向陈婉婉的马车。

“呜~好可怜。”桃桃早已掩嘴,假作呜咽,盖住方才小孩溢出的那声。

男子盯了一瞬,漠然回头,继续骑马向前。

被绑在马后拖行的那人,早已支撑不住,如一滩烂泥,倒在地上再不动弹,地面渐渐染上长长的血迹。

就在此时,陈婉婉感到胸口九霄微微发热,果不其然,下一秒,她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检测到刑案,九霄为佩戴者启动真相大白模式。”

然后,一段陌生的场景快速在陈婉婉脑海里闪现。

静谧的夜晚,油灯微弱,一个妇人拿起收拾好的包袱,拉着一个小女孩准备悄悄出门。

不想此时,破旧的木屋门被人突然敲响,将夜晚的寂静撕破一道口子。

妇人被吓了一跳,突然慌张害怕了起来,她将小女孩往屋子北面的小窗口推去,包袱落在地上也不管,只拼了命地将女孩托起,让她跳窗而去。

小女孩惊恐地摇头,小声叫唤:“娘,不要,娘,我要和你在一起。”

门外的敲门声愈发急促了。

“快走,来不及了。”妇人拽着孩子的手,发了狠,“你爹说的话你可都记得了?”

“记得。”小女孩压着嗓子啜泣。

“好孩子,别回头,尽快出城。”然后,就被妇人推了出去。

等她掩上小窗,木屋门就被撞开了。

来人有四五个,个个凶神恶煞。

“嫂子,都是自家兄弟,堵着门做什么?”

又见地上掉落的包袱:“呦,你都准备好了,那行,这就跟兄弟们走吧。”

“你们要干什么?伍老肥呢?”妇人眼眶含泪地质问来人。

“伍老肥?”领头的哼笑一声,“这不就是送你去与他团聚么。孩子呢?叫出来一块上路了。”

妇人倔强地站着不动。

领头的见情况不对,往屋内走了两步,没见着孩子,又瞧见背面唯一一扇小窗,查探发现窗口有泥印,暗道不好,跑了,赶紧让手下人去追。

自己骂骂咧咧地拿出绳子将妇人绑了:“这都是你逼我的。好好跟我去复命不好么?非得搞这一出,这下不仅你要死,连我们兄弟几个都要性命不保。”

“你要干什么?”妇人大哭出声,被来人用布头堵了嘴巴。

“干什么?伍老肥为主子尽忠了,主子体恤他,要送你们去地下与他团聚呢。”那人狞笑着道,“还不明白?你男人身上背了主子多少秘密?能一点都不透露给你们?之前留你们的命,是为了牵制伍老肥,而今他死了,自然要把你们也送下去,主子才能放心。”

画面一转,妇人被严刑拷打逼问女儿下落。

她嘴硬扛住了不说。

有人传令:“主子说了,不过是个小孩,最见不得母亲受苦,用马拖着她全城游街,不信引不出那小孩。”

然后就有了陈婉婉看到的那幕。

被拖行那女子已彻底昏死过去。

骑马的男子见状,将人一把抓起横放在马上,往菜场口奔去,不少围观群众跟着跑去看热闹。

小孩忍不住要探头去看,被陈婉婉一把按下,吩咐听雨:“派人跟上去看看,我们先去祥云阁。”

陈婉婉哪里会猜不出来,方才被拖行那人,八成就是自己马车里的小孩的母亲。

方才混在周围盯梢的暗卫就有七八个,他们当众拖行那人,就是个饵,在引诱她车上这个小孩出现。

根据刚才九霄重现的场景,这个小孩应该就是伍老肥的女儿,她的手里大概率握有那“主子”的罪证。

伍老肥是因茶茶一事死的,他的主子,除了周与安还有谁呢?

想着,陈婉婉让听雨加快速度。

马车直直驶进了祥云阁的后院。

“哟,我还道你昨晚与郕王泛舟东湖、情意绵绵,这两日都记不得我了。”王筱满一见面就要同陈婉婉打趣,却见桃桃从马车里抱下一个脏兮兮的小孩。

“筱满,我刚买了个小奴隶,手断了,你帮着看看。”陈婉婉开门见山。

王筱满见状,忙把人往室内让。

“哪个挨千刀的下这么重的手,再晚些时候,这孩子怕要残废了。”王筱满一边碎碎咒骂,一边利落医治。

完事又开了几贴药,让陈婉婉带走了。

回了府,陈婉婉将小奴隶收拾干净,安顿在桃桃屋里,嘱咐她:“人多眼杂,一步都不许出屋子,好好养伤。”

又转头听柳柳来禀:“小姐,七皇子今日派人来请过两次,说要约你喝茶。”

“他再来,便都说我没空。”陈婉婉头也不抬,周与安约摸还在为诗会彩头的事情气头上,哪个要与他去喝茶?!又吩咐柳柳,“你让听雨去郕王府上,便说我有事寻他,空了一起去聚贤酒楼喝茶。”

柳柳领命去了。

陈婉婉又研究了一晚上的九霄,无果。

第二日,陈婉婉起了个大早,带着桃桃等人,直奔北街奴隶市场,依旧没有那个七尺西狄人的下落。

第三日……

第四日……

第五日一早,陈婉婉不免有些灰心丧气。

“公子,您非得找个异域血统的吗?您看我们这里大周人会武的可不少。”北街的牙商,瞧见陈婉婉都仿佛是老相熟,一个个见了都能聊上两句。

陈婉婉看上什么,那是不死不休的性子,她拖着两条灌铅的腿往前逛。

终于在某个转角,她被一个牙商老板拦住了去路,一脸神秘地对她说道:

“公子,你前两日找的奴隶,今儿还要不?”

陈婉婉顺着牙商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笼子里关着一个人,七尺身高、深邃五官、棕色眸子,一身破烂衣衫也掩饰不住的侵略性,可不就是前世跟在周与安身边的西狄人?

“公子,这人天生蛮力,且性子野得很,等闲不敢放出来,怕伤人。”牙商还在碎碎念,就见陈婉婉火速扔来一袋子钱:

“我要了。”

随后拿布盖了,连笼子带人运走了。

出了北街上了马车,风吹起车帘,陈婉婉正好看见周与安带人往北街奴隶市场走去……

齿轮转动,命运就此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