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8章 庄某一向敢作敢当,可你也不要乱讹人(求追读!)
三日后。
庄不染赤足盘坐在一块大石上,面朝一望无际的大海,他突如其来的纵身而起,跃入大海之中,竟犹如飘然仙人一般行于海面之上。
岸上的周伯通见状,登现欣羡无已的神色,等青袍少年上岸,忍不住的道:
“你这身横炼到底是如何练出来的,感觉火候比的上佛门几近大成的《金钟罩》。”
“现在已然能够做到浑身筋肉硬时坚若钢铁,软时柔若棉絮,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出手劲似风雷,身法轻若鸿毛,踏浪奔驰而不下堕。”
庄不染穿着靴袜:
“一半天成,一半自修,而今罩门仅余半寸,过后得靠水磨功夫,方能圆满。”
他站起身子,看向周伯通:
“功力臻入化境,当以后天化先天,不知王重阳的《先天功》,是否能破入所谓的先天之境?”
“应该能吧,不然王师哥怎能一举成为天下第一。”周伯通摇头晃脑的想了想,道:
“我曾打听过《先天功》,除了必须用童子身习练之外,起步便能打通无形无象之窍,也就是后天通往先天的门户,谓之玄关一窍。”
“不过此功又有些弊端,一旦运功过甚,或者为人疗伤,自身便会元气大伤,而我们人身之中的先天一炁与生俱来,本就不可补,伤了元气,自然也就损了先天一炁。”
“王师哥早年并未专心练武,乃是一个抗金救国的义士,可战场上刀枪无眼,即便是武林高手,也不免受伤。”
“是以他多次受到过重创,致使老伤未愈又添新伤,如此就成了顽疾。”
“还有与其共同抗金的好汉们受伤后,怎能见死不救,肯定要为他们运功疗伤。”
“长期以往下去,自是耗费了体内许多的先天一炁,从而损了寿数。”
“曾经在华山论剑时,又与黄老邪等人大战七天七夜,劳累过度,以致旧疾复发,这才不到六十,便已坐化。”
周伯通说完以后,情绪难得低沉起来。
“所以,《先天功》真有让我等武功再上一层的路径。”庄不染总结道。
“你天资再不凡,距离功力臻入化境,怕是也要花个十来年吧,何须想这么长远。”
周伯通的悲伤来得快,去得也快,大大咧咧的道:
“你若真到了这一步,届时我帮你取来《先天功》便是,我也想看一看如今的自己,有王师哥全盛时期几分的实力。”
“好,一言为定。”庄不染眼眸微凝:
“不出三年,庄某定上全真赴此约。”
“啧啧,够豪气,竟认为自己在二十岁左右,便能让功力臻入化境。”
周伯通拍了拍庄不染的肩膀:
“那三年后老顽童就在终南山等你,倒要瞧一瞧你是不是真能勇猛精进至此。”
话落,他似是观望到了什么,视线内隐约出现一大两小共三艘船。
“看来是黄老邪回来了。”周伯通赶紧开口:
“庄兄弟,等会你先别出手,看我怎么收拾他。”
“不止东邪,吹来的海风夹杂一股腥味,多半西毒也来了。”庄不染远望破浪而来的大船。
“什么,老毒物也来了。”周伯通急忙躲在青袍少年身后:
“庄兄弟,你是不知道,我平生最怕蛇,可那老毒物却最喜放蛇咬人,等会我跟黄老邪比斗的时候,你可要帮我看住他。”
“西毒应该会第一时间找上庄某。”
“为何?”
“他有个后辈,明面是其侄儿,暗地实则为亲子,乃是与嫂暗通曲款的产物。”
“还有这等事?”周伯通最爱听别人讲述一些新鲜事,道:
“记起来了,你原先就说《蛤蟆功》是从老毒物的后辈手上得到的,他此番前来,想必是来找回场子的。”
“是也不是。”庄不染波澜不惊的道:
“既为找回场子,又为来报杀子之仇。”
“原来如此,我就说老毒物为何会如此大张旗鼓的前来。”周伯通面现了然。
少许时间后,两艘小船先行靠岸,便见一艘船上只有黄药师一人,另外一艘则站立洪七公和郭黄二人。
“老顽童,我听蓉儿讲,你不是被关在山洞里,怎么还出来了呢?”洪七公跃上岸。
“我若打不过黄老邪,自是不会出洞,现今我认为他不是我的对手,如何不能出洞。”周伯通叉腰趾高气扬的道。
“就凭你?”黄药师提纵上岸:
“若你真能胜的过我,怎会在我这岛上困了十五年。”
周伯通大笑道:
“哈哈哈,那得多亏了年少时期的你,让老顽童想通了许多事,方才明白你们这些个老邪、老叫花、老毒物,而今没一个是我的对手。”
黄药师一听,心生不好的预感,不由地看向青袍少年。
“就算我不将《九阴真经》下卷给他,只凭他练有的上卷,还有自创的功夫,便能把你打的东倒西歪。”
庄不染漫不经心的道:
“现在不过稍微推一把,让你输的更加干净利落一些。”
他末地又添了一句:
“因此,不用谢我。”
黄药师听的一脸难言,只觉年少的自己太过面目可憎,让人止不住的冒火气。
“庄兄弟说的甚是在理。”
周伯通纵身而起,立时一句嬉皮笑脸的话落下:
“黄老邪,来跟我过招吧,看我今日不狠狠的教训你一顿。”
“笑话,今日你若输了,那便破了不得随意出洞的约定,就得交出《九阴真经》。”黄药师追了上去。
“七公,老顽童怎么突然将我爹爹引走?”黄蓉刚开口询问,大船靠岸,就见大量毒蛇从船上冒了出来。
须臾间,一个手持蛇丈的白衣人从大船中跃至岸上,只见此人身材高大,高鼻深目,脸须棕黄,英气勃勃,眼神如刀似剑。
岸边的气氛随之紧张沉闷,过后蛇群一窝蜂的朝青袍少年爬去,可就在其周身一丈之处停住,像是在惧怕什么。
“西毒欧阳锋?”庄不染语气清淡。
“小子,就是你杀了我侄儿?”欧阳锋虽是询问,但语气中充满笃定。
“侄儿?”
庄不染面露不解:
“我与你应该有杀子的血仇,何时又添了一笔杀侄的血债?”
他顿了顿,哑然失笑:
“庄某一向敢作敢当,可你也不要乱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