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绝宠:嫡女当自强](https://wfqqreader-1252317822.image.myqcloud.com/cover/334/52924334/b_52924334.jpg)
第28章 扳倒厉暝池
厉暝池此次见到皇上,亲自提出清源大旱,多半与河道有关,举荐夏正宇带人前去疏通。
疏通河道本是个美差,只是需离家数月甚至数年之久,但归来后定能有个一官半职,不少官家子弟,常常为此事抢破头。
然夏倾月一事,皇上自觉亏待夏家,又因夏正宇救王爷有功,便答应了下来,命夏正宇收拾行囊,明日出发。
有夏正宇疏通河道,厉暝池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审讯室内。
狱卒此时已被打得皮开肉绽,脚筋尽断,即便被释放,也多半是个废人了。
他狠狠地啐了一声,往日他的手下,此时下手丝毫不带手软,他的心里愈发愤恨。
“一群杂碎!等太子殿下救我出来后,你们都不得好死!”
他恶狠狠地在心里念着,说出口的仍是:“我背后没有人!真的没有人!”
不知打了多久,身边的小吏换了一批又一批,狱卒仍不肯说出口。
就连小吏们也忍不住怀疑,难道他真的背后没有人?
他们猜测着,决定明日再审。
待人都散尽了,狱卒的小徒弟便探出一只脑袋,悄悄溜了进来。
狱卒大喜道:“好徒弟!快来给我松绑,我今后定不会亏待你!”
小徒弟仍是乖巧的模样,却没动手,只笑道:“师父,太子殿下托我给您带句话。”
“他说,这世上嘴巴最严实的只有死人。”
话音刚落,小徒弟便一刀割断了狱卒的喉管!
狱卒瞪大了眼,只看着小徒弟渐行渐远,很快便没了气息……
夏倾月醒来时已是深夜,只觉头昏脑涨,四肢酸痛。
再看四周,只有厉暝池一人坐着,连隔壁房的犯人都不见了。
自己身上与厉暝池身上都被换了干净衣服,一看就是有人处理过。
不一会,一个人被新来的狱卒关了进来,狱卒冷声道:“陛下有令,陆御医身负罪责,罚在此监禁,念其行医多年,不予没收腰牌!”
狱卒说完便走,像是故意说给谁听的。
夏倾月见陆御医就被关在隔壁,便明白过来。
景耀国从未有过给犯人配御医的先例,皇上心疼王爷,又担心别人讲闲话,特意将御医关在隔壁,连御医腰牌都不没收,惩罚便可有可无了。
夏倾月自知事有转机,便舒心一笑。
“你醒了?”
厉暝池见夏倾月已经转醒,连忙问她感觉如何,见她高热未退,便催她去休息。
夏倾月摇头道:“我没关系的,倒是你,和皇上谈的怎么样?”
厉暝池将白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她,眉头紧锁:“现在那个狱卒被抓起来了,不知道他能不能,把厉正寒供出来。”
“人只要有弱点,就总有办法的。”夏倾月宽慰他。
厉暝池摇摇头,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吵嚷声。
“前狱头死了!”
“不可能!刚刚都有谁进过审讯室?”
“怎么死的?”
小吏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厉暝池沉声道:“我就说,事情没这么简单。”
白天才刚抓了他,现在人就死了,什么都问不出来。
“动作真快啊。”夏倾月咬牙道。
太子府内。
“都解决了?”
厉正寒悠然道。
在得到肯定答复后,他只觉得心情大好。
唯一能牵连到他的人已经死了,饶是厉暝池也休想再捉到一丝一毫的尾巴。
“太子殿下,门外郡主求见。”
厉正寒心下奇怪,千宁乐素来与厉暝池交好,如今上门来,必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正思索间,千宁乐已经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一下便扑到厉正寒的怀里:“太子哥哥救我!”
千宁乐平日里哪有这般千娇媚的时候,温香软玉入怀,厉正寒一时怔忡,问道:“出什么事了?”
千宁乐松开厉正寒,委屈地抹着泪,抽噎道:“厉暝池要杀我!”
厉正寒一震,逐渐有了兴趣,连忙询问发生何事。
在千宁乐的讲述中,厉暝池三番五次地索要王府腰牌,对千宁乐百依百顺,答应要娶她为妻,谁知他不但身边出现了夏倾月,还在拿到腰牌后,翻脸不认人。
为了盗取腰牌,父亲已经与她恩断义绝,被罚禁足期间,有下人虐待于她,父亲气头上,对她的告状充耳不闻,下人越发大胆,经查证发现竟是厉暝池的人,找机会杀了她,便可永绝后患。
千宁乐一边哭泣,一边卷起袖子,本来光洁的手臂上,如今满是青紫的痕,触目惊心。
再看千宁乐的衣着,虽干净,但凌乱不堪,与平日里完全不一样。
厉暝池不是那般忘恩负义之人,然厉正寒心思歹毒,自觉这样的事情正常不过,心里盘算着,如何借此事扳倒厉暝池。
千宁乐的侍女也猛地跪下,连连祈求,希望厉正寒能救救她家小姐。
这侍女平日里,也是心高气傲的,如今跪在他脚下,令他很是满意。
“也罢,说到底也是我的表妹,我怎能抛下不管?”
厉正寒假模假样地搀扶千宁乐,好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表妹若是不嫌弃,就在我这里住下,我绝不会让你出一点危险的。”
千宁乐大喜过望,媚眼如丝,却在厉正寒想有动作时一把推开,只教人心痒却吃不到。
厉正寒咬咬牙,找人安置了千宁乐,便前去与军师商议。
军师还未想出结果,身边的下人一个接一个地来报,厉暝池在狱中利用腰牌,笼络朝中大臣,同时也为夏家谋了不少福利。
厉正寒的脸色微沉,想起千宁乐所说之事,心中更是愤懑不平:“有王爷府腰牌,他还真想一步登天不成!”
军师见状,忙巴结道:“太子不必动怒,他们不过是畏惧摄政王府的权势,如今郡主就在我们身边,想要扳倒他,自然容易!”
厉正寒点点头,忽觉有些不对:“厉暝池平日里,不总是正人君子的模样吗?如今送上门的郡主不要,不合理吧?”
军师眼珠一转:“自那女人在厉暝池身边后,他便频频出事,也不知那女人究竟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