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寻迹之路，阻碍重重
司空白悄悄尾随那个鬼祟身影，像一只敏捷的狸猫，穿梭在县城的大街小巷。
这身影对地形异常熟悉，专挑犄角旮旯钻，几次差点让司空白跟丢。
追到城外一条偏僻小道，身影一闪，消失得无影无踪。
司空白站在原地，环顾四周，只有杂草丛生，哪还有半个人影？
“跑得比兔子还快，这地形……怕不是本地耗子成精了吧？”司空白忍不住吐槽，这盗窃团伙果然狡猾，对县城的各种“羊肠小道”了如指掌。
看来硬碰硬是行不通的，得智取。
他想起之前在案发现场附近见过一个老头，鬼鬼祟祟的，似乎知道些什么。
打听到那老头姓张，司空白立刻找上门去。
张老丈家门虚掩着，司空白轻轻一推，走了进去。
只见张老丈正坐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个缺了口的茶碗，眼神飘忽不定。
“张老丈，打扰了。”司空白拱手行礼。
张老丈看到司空白，明显吓了一跳，手里的茶碗差点掉在地上。
“捕…捕快大人，您…您怎么来了？”他说话结结巴巴，眼神躲闪，像做了什么亏心事。
“老丈不必紧张，我就是想问问您，前几天晚上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司空白尽量语气温和，生怕把这老头吓跑了。
“没…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张老丈的头摇得像拨浪鼓，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看司空白。
司空白叹了口气，这老头明显知道些什么，但却不敢说。
他想了想，换了个方式问道：“老丈，您也住在县城这么多年了，想必对这里的情况很了解。最近城里不太平，接连发生了几起盗窃案，您就不担心吗？”
“担…担心，当然担心……”张老丈的脸色更加苍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既然担心，为什么不把您知道的事情告诉我们呢？这样我们才能尽快抓住盗贼，保障大家的安全啊。”司空白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然而，无论司空白怎么说，张老丈都只是摇头，嘴里念叨着“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司空白有些无奈，看来从这老头嘴里撬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他正准备离开，突然听到张老丈小声嘀咕了一句：“……不该说的，不能说……”
司空白猛地回头，目光如炬，盯着张老丈，“什么不该说的？老丈，您知道些什么？”
张老丈吓得浑身一哆嗦，嘴唇颤抖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惊恐的眼神望向门外，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司空白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什么也没发现。
“谁？”司空白厉声问道。
张老丈哆哆嗦嗦地指着门外，嘴唇颤抖着，却只吐出了一个字：“…王…”
几乎同时，一个身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正是王捕快。
他一脸嘲讽地看着司空白：“哟，司捕快还在啊？我还以为你已经抓到盗贼，凯旋而归了呢。”
司空白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至少我还在努力，不像某些人，只会站在旁边说风凉话，比蚊子还烦人。”
周围几个捕快听到这话，都忍不住偷笑。
王捕快平时就喜欢摆架子，对新来的司空白更是处处刁难，现在被司空白这么一怼，顿时气得脸都红了，却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
“你……”王捕快指着司空白，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
最后只能拂袖而去，丢下一句，“我看你能查出什么来！”
司空白懒得理他，继续询问张老丈，但老人依旧什么也不肯说，司空白只得暂时离开。
走出张老丈家，司空白决定去县城集市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线索。
集市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各种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司空白一边观察着周围的人群，一边思考着案情。
突然，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撞了他一下，嘴里还骂骂咧咧：“走路不长眼啊！”
司空白认出这人正是之前在案发现场附近鬼鬼祟祟的身影，也是他跟踪到城外却又跟丢的那个人。
看来，这家伙就是盗窃团伙的小喽啰。
小喽啰见司空白只是个新来的捕快，以为他好欺负，便故意挑衅道：“怎么，不服啊？不服来打我啊！”
周围的百姓都停下来看热闹，有的还小声议论着：“这新来的捕快看着挺斯文的，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过这个地痞。”
司空白微微一笑，心中暗道：“正愁找不到突破口，你小子就送上门来了。”他并没有立刻动手，而是摆出一副防御的姿态，任由小喽啰拳打脚踢。
小喽啰的攻击落在司空白身上，却如同挠痒痒一般，根本无法撼动他的防御。
他以为司空白只会被动挨打，便更加嚣张，攻击也越来越猛烈。
“就这点本事？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小喽啰得意洋洋地说道。
就在这时，司空白突然动了！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一拳打在小喽啰的肚子上。
小喽啰猝不及防，顿时被打得弯下了腰，痛苦地呻吟起来。
周围的百姓都惊呆了，没想到这个看似文弱的捕快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实力。
“你……”小喽啰捂着肚子，惊恐地看着司空白，想要逃跑。
司空白冷笑一声：“想跑？没那么容易！”他一步上前……
司空白一步上前，一把揪住小喽啰的衣领，像拎小鸡似的把他提了起来。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了。”
小喽啰脸色煞白，他知道自己踢到了铁板。
这下别说立功了，不被团伙灭口就不错了！
他开始拼命挣扎，嘴里还喊着：“救命啊！捕快打人啦！”周围的百姓虽然惊讶于司空白的实力，但听到小喽啰的喊叫，也开始议论纷纷。
“哎，这新来的捕快下手也太狠了吧？”
“就是啊，这小贼虽然可恨，但也不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吧？”
司空白听着周围的议论，心中冷笑：“键盘侠，哪里都有啊！”他不理会众人的议论，拖着小喽啰就往衙门走。
小喽啰见硬的不行，开始来软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饶：“捕快大人，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哦？现在知道错了？早干嘛去了？”司空白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
小喽啰见求饶没用，眼珠一转，开始哭诉自己的悲惨身世：“捕快大人，小的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一家老小都指着小的养活啊！您要是抓了小的，他们可就没活路了！”
司空白差点没笑出声来：“你编故事能不能走点心？八十岁老母和三岁小儿，你这是老来得子啊？还是说你爹是你儿子？”
小喽啰被司空白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继续哭喊求饶。
司空白懒得再听他废话，直接把他押进了衙门。
这时，温雅走了过来，看到司空白抓住了小喽啰，眼中满是钦佩：“司大哥，你真厉害！”
司空白谦虚地笑了笑：“都是运气好。”
一旁的王捕快看到这一幕，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原本想看司空白的笑话，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抓住了小喽啰。
这让他更加嫉妒司空白，心中暗想：“等着吧，我早晚要让你好看！”
司空白从被抓住的小喽啰口中得知，盗窃团伙的藏身之处似乎与城西的废弃寺庙有关，但具体在哪里，小喽啰也说不清楚。
只知道那里“鸟不拉屎，鸡不生蛋”，而且“进去容易，出来难”。
“鸟不拉屎，鸡不生蛋？这形容词……够生动的。”司空白嘴角微微上扬，看来得去城西走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