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仙侠是个吃鸡游戏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11章 十一,瞬杀

“先把她杀倒,”【A建材老王】低声指挥,“然后问她脱不脱装备,若选择脱,就拉她,让她跟着我们,必要时叫她去趟雷,若不脱就直接杀了,再拿装备。”

“嘿嘿,好!再加一条,得我们看着她脱,嘿嘿!”

几人静悄悄摸到距离木板房不足一丈的地方。

【A建材老王】取出一个硕大的葫芦,葫芦上纹着八卦图,【阳光男孩】则用的是剑,剩余一个【淋巴结】掏出几张阴系符箓。

“准备好,等我的葫芦往里面喷火,你们就剑气符箓伍的一块往里扔!”

“好!”

“动手吧!”

那边话音刚落,就见【A建材老王】两只手举起葫芦,葫芦口直直对准木屋未关紧的门——

屋内,黎若白害怕的眼泪都飚出来了,偏偏魏文又无踪影,此刻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极度惊恐之下,她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等待伤痛与死亡的煎熬——

“魏文!!!!”

“轰隆隆!!!——”

一声震耳欲聋的轰爆在黎若白的耳边炸响,使她双耳唯有‘吱——’的耳鸣音。

屋外,【A建材老王】等三个玩家皆被炸死,剧烈的爆炸甚至将其脚下的地面炸出一个坑来,溅出的新土荡的哪儿都是。

还有零星好几处未熄灭的火焰,燃在各处。

几秒钟前——

魏文实际上甚至要比黎若白更先察觉到这几个准备偷袭的玩家。

他从一开始就在木屋附近释放了自身的法术:【神识出窍】。

并用仙神灵气持续供着能耗。

神识的视角发现他们后,魏文便急速折回,黎若白之所以看不见他,是因为他正使用【五行遁法】处于土遁中。

在土地下方疾遁的速度,比地面上还要快更多。

疾驰冲刺姿态的魏文,指缝间只夹着一张经过炼气合成的紫品火系符箓。

在投掷距离达到后的一瞬间,他猛然破土而出,随后一个漂亮利索的身姿回旋,于一米高的半空中朝这三个玩家的脚下——

信手一甩手腕。

紫品的火系符箓,再加元神阶的法术伤害增幅...

一张符箓便杀倒了三个玩家,其中【A建材老王】还是一个炼气阶。

甚至于他们都未知晓自己是怎么被杀的,就凉了。

场次公告【让剑气飞】击杀【A建材老王】

场次公告【让剑气飞】击杀【淋巴结】

场次公告【让剑气飞】击杀【阳光男孩】

......

鬼潮预警:

29:59

29:58

...

“吓死我了!”黎若白满脸的泪珠,尽量压抑着哭腔,甚至没有意识到她一只手始终死死的拽着魏文的衣领。

“真的!吓死我了!”

她平复了好几下,终于在魏文的不断安慰中,略微缓过神来。

“没事了,不用害怕。”

“你一身紫品的装备,其实完全不用害怕他们,我给你的刀呢,对就是它,你只需要朝他们任意一个轻轻一砍,砍不死他也能吓跑他。”

魏文越发觉得自己像个游戏陪练一样。

这让他觉得很怪异...

“可我不敢...”这句话没有说出来,黎若白只是呼呼喘着气,目光小心的盯着屋外那三具尸体,很久。

魏文本想提醒她该去下一个地方了。

但见她似乎正在某种剧烈的心理活动,也就没有打扰。

她微闭双眼深深吞咽一口,两只玉手猛地攥紧,粉拳紧绷。

片刻后。

睁开美眸,脸上虽仍挂满泪痕,但绝美的容貌完全平复下来,面无表情。

随之,她竟然朝那些尸体走去——

摸尸!

她小心翼翼且忍着心里不适,有时还有些颤抖,屈膝半蹲在那具【A建材老王】的尸体中摸出了一个绿品的【祝融葫芦】,还有一柄桃木剑。

在【阳光男孩】尸体上摸到一柄绿品的铁剑,还有个消耗性法术【白品.屈死鬼之拌脚爪*2】。

从【淋巴结】处摸到若干符箓与补血丹。

魏文奇怪她只拿走了武器,便提醒道:“还有装备护具呢,也可以拿。”

只见黎若白摇了摇头,又看了一眼这几具仍穿戴着装备的尸体,声线柔软的说:

“身上的护具不像是衣服吗?”

“还是给他们留些最后的体面吧。”

魏文闻言,笑了。

两人坐上黄牛车,魏文锁定了一处名叫【邺原】的鬼潮范围外的安全区,黄牛哞的一声,两人再次踏上路途。

【邺原】是魏文在设计【极乐鬼镇】这个地图时,设定的会有极大概率降临第一波【天降甘露】的区域。

而【天降甘露】降临的时间,就是第一波鬼潮完毕,第二波开始倒计时之际。

刚好就是这个时间。

“魏先生,我有个问题。”黎若白很文静的问道。

“什么?”坐在板车前端的魏文侧身回应。

“为什么我们戴着隐蔽符,我还是会被那几个人发现?”

“因为隐蔽符只对鬼潮隐蔽,对人类玩家是无效的。”

“哦,这样。”

魏文忍不住看了身后她一眼,却见她十分安静,美眸中有股子说不出的韵味,白皙的脸上还残留一些泪痕,但神色已经看不出先前的惊态——

反而很平静,完全不像刚刚经历了生死一线后的样子。

“不愧是明星,心态很强啊。”

魏文简单换位思考了一下,得出一个他认为比较合理的结论。

恰巧黎若白也将美眸再一次注视他。

他赶忙将视线躲避,专注车头前方的路。

“魏先生,你真的好勇敢。”

“嗨,没什么。”魏文经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您今年有?20岁?”黎若白柔声问道,声音很好听,没有一丝哭泣过后的嘶哑,反而如聆雅乐。

“呃,我25了。”

“那您看起来真年轻。”

“呵呵...谢谢,”魏文不明所以,挠了挠头。

“您和您太太关系一定很好吧,你这么有安全感,这么值得信赖的男人。”

“呃...”

魏文沉默片刻,又闻听身后“是我冒昧了,这是您的家事。”

“没有,其实是我离婚了。”

“对不起,我并非有意提及这个。”

“没事,对于我和她来说,倒是双方都解脱了。”

身后又传来一句声线柔美的话:“或许是您太太的损失和遗憾,您是这么富有责任感的男人。”

魏文讪笑一声。

记忆中的画面瞬间闪过眼前。

前妻双手环抱,冷漠的坐在沙发上,而他正大包小包的将行李堆积在门口。

房子判给了前妻,自己到外面租房住。

依稀记得那天临别时,前妻在沙发上终于看向了自己,十分冰冷的和自己说的第一句话也是最后一句话是:

“我很遗憾,魏先生,和你结束了这段婚姻,这真是我的损失和不幸。”

但那个冷漠的表情,揶揄冰冷的口吻,实在不像有丝毫遗憾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