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吞噬龙气，震慑群臣
锡真本是云南山林中的一只灰蛇，饮风沐露，机缘巧合之下开启灵智，成了山中的一头大妖，经常下山吞吃牲畜，祸害百姓。后有一龙虎山的道士路过，将其降伏，道士发现其体内有一丝稀薄的白泽血脉，念其修行不易，便传了修行之法，记为记名弟子。道士临走前指明，云南以南的诸多小国有化龙之机，若它能把握住机会成功化龙，便可正式拜入龙虎山。
“龙虎山吗...“永历细细琢磨了一下锡真记忆中龙虎山道士的气息，也不过凝气大圆满的水平，自己若是能更进一步，这牛鼻子道人不足为惧。
关于龙虎山，永历的前身记忆中对此道教圣地并无好感。尽管世人皆传龙虎山神异无比，太祖以后的诸帝也曾多次前往此地寻丹求药，世代封赏。然而，自满清入关以来，龙虎山的道士们仿佛销声匿迹，封山不出。更有传言称，清虏的皇帝身边也曾出现过龙虎山道士的身影。
“身受封赏，皇恩浩荡，道术奇异，天下沦丧竟不闻不顾，甚至助纣为虐。牛鼻子当真该死，他日若是打上山门，必炼龙虎山！”
念及此处，永历意识到自己受血气的影响，杀气渐盛。他摇了摇头，怎么能把整座龙虎山都炼化？名山大川，有德者居之，杀光那些牛鼻子道人就好了。
然而，这些念头暂时搁置。眼下，永历最紧迫的任务是补充体内亏空的龙气。
他来到龙气白象旁，背后的龙首虚影微微凝实，对准白象一口咬下。
凄厉的号叫声瞬间响起，白象的半个身体消失不见，露出了体内的莽白。
此时的他眼睛紧闭，面目扭曲，好像在做什么噩梦。
“真可怜，让朕帮你结束痛苦吧。”
龙首再咬一口，莽白与剩下的白象，通通被吞入口中。
白象残躯韧劲十足，其内夹心香甜可口，满嘴流汁，好吃！
龙气入腹，血龙吞天诀自行运转，大量的血气从永历体内涌出，与龙气自相融合，顷刻炼化。
一息之后，永历体内的血气都与龙气融为一体，背后的龙首虚影再现，发出震天的吼叫。
但他的修为只有凝气八层，与预想的凝气期大圆满仍有一段距离。
感受下身体状态，永历找到了原因：血气不足，龙气过剩。
虽然永历前世不通食道，但是面多了加水，水多了加面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而且永历从莽白的记忆中得知，就近就有很好的血肉粮仓，阿瓦城中的有诸多王公贵族，土司首领，个个都是血气充足之辈，若是杀个干净，定能弥补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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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永历飞出法阵所在的地窟时，天已经放亮。他重返大殿门前，沐国公沐天波早已带着幸存的文武百官在此等候。永历注意到，还有几个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站在人群中，显然是新面孔。
“吾皇万岁万万岁！”
沐天波率众人对永历跪拜，他的脑袋紧贴地面，身体不住颤抖。在他的感知中，永历的气息如同深渊，深不可测，那种无形的压迫感几乎让他无法呼吸。其他未受龙气洗礼的大臣也感受到莫名的压力，无一人敢抬头。
“免礼。”
就在此时，一名身穿缅甸华服的中年男子率先开口：“恭喜陛下，贺喜陛下，感谢陛下替东吁铲除莽白这乱臣贼子，还我东吁朗朗乾坤。”他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在死寂的空气中显得格外突兀。
永历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哦？东吁？魏豹，你来说，东吁在哪儿？朕怎么从未听说过。”
魏豹回答：“启禀陛下，东吁国在昨夜已经亡国，现在这里是大明的领土。”
永历点了点头，冷冷一笑：“看来这里有个前朝余孽。邓凯！”
“臣在！”
“给朕把他一块块掰碎了喂给自己吃，吃饱了就没那么多话了。”
“你们要干什么？！我可是东吁的敏来亲王，这里是东吁，不是大明…！啊！”
敏来亲王惊恐地叫道，但话音未落，邓凯已按住他的胳膊，轻轻一拽，刺啦一声，他的胳膊就被邓凯生生撕了下来。
在他痛苦的哀嚎声中，邓凯当着他的面，将一节手指掰断，狠狠塞进他的嘴里。
“吃！”
邓凯的力度之大，竟直接怼掉了他努力紧闭的门牙。
最终，敏来亲王因失血过多而死。
“陛下，他已经不会再说话了。”
“嗯，不错。”
永历对着敏来的尸体随手一抓，一个惨叫着的灵魂被他团成球，丢给背后的龙首虚影吞噬。看到这一幕，连之前亲眼见证永历处决马吉翔的老臣们也感到腹中翻江倒海，更不用说第一次面见永历的新人了，当场便有人忍不住吐了出来。
解决完这个小插曲，永历问道：
“沐天波，如今阿瓦城内局势如何？”
沐天波连忙答道：“回陛下的话，您杀光莽白的神象卫后，所有的守兵不战而逃，微臣带人不费吹灰之力便控制了阿瓦城。只是城中有些不法之徒伺机作祟，臣不得已请这几位相助，才得以彻底稳定局势。微臣无能，请陛下责罚。”
“哦？竟有此事，重重有赏。”永历随即将目光投向沐天波介绍的几位人物。
“这位是缅甸第二大族孟族的族长，斯弥伽。”沐天波介绍道。
身形肥大的斯弥伽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臣斯弥伽，参见陛下，臣不求任何赏赐，只是心慕大明，日夜想入大明籍而不得，还请陛下准许我带领所有孟族人入籍。”
永历微微一笑：“小事一桩。从今往后，缅甸再无百族，皆划入汉族。你可愿助朕一臂之力？”
“愿为陛下赴死！”
“这位是在缅的汉人行会会长，张有山。”
张有山身材干瘦，仿佛一只瘦猴，上前跪拜：“草民张有山，叩见陛下！小人远在缅甸，能觐见陛下天颜，已是前世修来的福分，不敢贪求赏赐，只求能伴陛下左右。”
永历满意地点了点头，看着张有山与斯弥伽头顶升起的龙气丝线，他心中一阵舒畅。
沐天波指向站在一旁的和尚：“这位是马哈昂美寺的住持，桑干大师。”
桑干合掌微笑，缓缓说道：“圣佛慈悲，愿陛下万事安泰。”
看着他空空如也的头顶，永历质问道：“桑干，你可是对朕有什么怨言？”
桑干大师依然保持微笑，语气平和丝毫没把永历的不满放在眼里：“桑干不敢，世事纷扰，亦如梦幻泡影，因果自有定数，陛下何须执念于此。”
“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那就让朕看看，你命中的定数到底是什么！”永历冷声说道，背后的龙首虚影陡然凝实，张开巨口直扑桑干。
面对逼近的龙首，桑干依旧神色不变。他合掌低诵佛号，口中念出一连串有如呓语的佛经：“陡仆墓归姆憎赏倒芦昏辑蜘回婚斗京鬃绥鹰驴正戒鱼号夫钓冕饿”
随着他的诵念，周身显现出一道金光，围绕着桑干形成了一层坚固的护身结界。而且他口中的佛经，虽然无法让人理解，但极具传播性，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有数名心智不坚定的官员对着桑干顶礼膜拜，他们身上的龙气丝线也随之断开。
感受着桑干周身的未知力量，永历表情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