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传承
漆黑的的夜里,繁星满天,秋风略显微冷,吹进温暖的房子里,竟然有了冬的微寒。
李修崖颤颤巍巍的走进了爷爷的房间,古旧的木质家具如初。木柜,木椅,木床都刻意的展现着他们的年代感,李修崖很怕很怕,因为他逝去的爷爷,正坐在左位的木制椅子上。
李修崖跪下了,他总是认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揉了揉肿胀的眼睛,嘴唇因为害怕已经在打颤,他再抬头时,他的爷爷依旧在椅子上微笑的的看着他。
李修崖已经害怕的不能站起,他想大喊求救在另一个房屋的爸爸,爷爷似乎看出了他的企图,微笑的爷爷终于开口说话了。“修崖,孩子,别怕,我是爷爷!”李修崖爷爷依旧微笑面对他,眼神中充满了宠爱。李修崖哭了,他分不清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想念,总之,他终于真正的觉得,在这之后,他便要永久的失去了他那个爱他,宠她的爷爷。
“哭什么,孩子,人总会去世的,伟人,圣人都没能逃过时间的考验,更何况我们这些平凡人。爷爷的时间不多了,我今天来是交给你一个担子的,一个我们李家的传承。”李修崖懵懵的跪在地下,听说有正事的他,揩干了眼泪,他想听听爷爷的话,虽然他现在依旧不相信这是真的。
李修崖在爷爷的示意下,坐在了爷爷旁边的椅子上,他看着满脸褶皱的爷爷,他想仔细看,想永久记下这张脸,这张干枯且粗糙的脸。
“修崖,你先去把柜子里的那个用紫色石头雕刻的盒子拿出来”,李修崖自然知道是什么东西,不过他就见过一次,小时候想打开的时候被爷爷训斥了一顿,那也是为数不多的训斥,当时记得爷爷很生气,不让奶奶拦着,一顿打是避免不了的。
李修崖去那破旧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紫色石头的盒子,那个盒子仅仅有鞋盒的一半大,紫色石头上刻着一个太极图,一半为黑,一半为白。李修崖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材质,竟然不像染上的颜色,因为八卦的颜色虽为一黑一白,但都掺杂了紫色,没错,黑紫,白紫!
李修崖捧着石盒,把它放在方桌上,李修崖做完一切,看向他爷爷,看看爷爷接下来怎么做,这些事情成功的引起了李修崖的好奇心,他就痴痴的等,等着爷爷的下一步指令。
李修崖的爷爷抚摸着那紫色石盒,像责任,也像束缚。爷爷抚摸了好久好久,明明很好打开的一个石盒,爷爷却迟迟不打开。“修崖,可还记得,床头柜子里有一幅画,把它取来。”这时,那幅画也突然浮现在李修崖的脑海中。那幅画并不是画在纸上,而是,画在了皮上,是羊皮,是牛皮,还是狼皮,这并没有专业的测验过,因为这个画太久太久了,没人敢拿出去显摆,据说,这幅画接近两千五百年。李修崖是不信的,两千五百年?神仙也能被腐蚀没了。
在床柜里找到了这幅画,这幅让爷爷精心保存的画,没错,精心保存,可以说,爷爷对待这幅画比自己的亲孙子都亲。李修崖这时也不敢马虎,小心翼翼地把画拿在手中,双手小心的把画放在了方桌上,他甚至大气都没敢喘。“把这幅画挂起来,挂在正堂!”爷爷语气也变得严肃。李修崖家的正堂,就是供奉祖宗的地方,也就是这个方桌前面的一堵墙,上面有一个简单的钉子,钉子正下方有一香炉,是一个三鼎的器,不过是爷爷在古玩市场,花二十几块钱买的便宜货。李修崖小心翼翼的踩在椅子上,把画挂上,轻轻的展开,随着画的展开,里面的内容也显现出来了。
画上是一个老人,他坐在一头耕牛上,眼睛是微闭的,好似在思考,又好似在冥想,老人的头发因为模糊而很难确认了,应该束起了发,美蚺,长须。一身长袍是写不尽的无为,尽显逍遥之姿,画中老人手上托着石盒,忽然李修崖想到了什么,李修崖马上将画中的石盒与自己家的石盒对照,竟然有八分相似。有画必然题字,这是古人的规矩,古画的规律。可是古画上就五个字,是大篆,李修崖也不认识。
李修崖爷爷这时看到了挂出的画像,也不敢坐着,立马起身,站在画像的一侧。“修崖,去取三根香,点燃敬上,”李修崖在香炉旁取了三根香,轻轻划燃火柴,火光乍现,神奇的是,爷爷并没有因为火光而消失,并不是电视中演的那样,说魂怕光什么的。
“把石盒放在地上,然后在石盒后面跪下!”爷爷用命令的语气对李修崖说。等到李修崖跪好后,爷爷问到“认识上面的五个字嘛?”李修崖摇了摇头,爷爷笑笑说:“这是大篆,这五个字写的是,李目,李耳书”。听到第二个名字,李修崖惊呆了,李耳,不是春秋时期的老子嘛?
没顾上李修崖的惊讶,爷爷自顾自的说起来。“正如你所想,画这幅画的人是大名鼎鼎的老子,而所画之人,便是我们的先祖,李目,也就是老子李耳的弟弟。”李修崖正努力的回忆着历史,并没有记载老子有姊妹兄弟啊,这是假的,一定是假的,李修崖心里默念着。“他们二人随为亲兄弟,他们的思想却出现了偏差,老子李耳主张无为,而我们的先祖则主张有行,他们为此进行了长达一生的论辩,所以,老子最后修的是道,吾等先祖修的是心!”
爷爷说的话不断的冲击着李修崖的世界观,他不敢接话,继续听着爷爷所讲。“随着二人修为的提升,老子羽化登仙,而我们老祖也练成了玲珑心与通灵眼!”说完这些爷爷就顿住了,李修崖一脸的不相信,爷爷也不怪,突然大呵!“李氏子孙,李修崖何在?”“在”“现在,打开石盒!”李修崖打开石盒,里面也是皮,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皮。“把血滴在上面”李修崖二话没说,在桌子上拿起刀就让血滴在了那由皮做的卷轴上。随后,血迅速在毛皮上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