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经商(求追读)
粗盐变细盐?
没关系就是找死,一旦让别人知道,自己有粗盐变细盐的工艺,那等待自己的就是人头落地。
酿酒?
也不太行,毕竟大旱年间,吃都不够吃,还酿酒呢。
制香?
似乎也不太靠谱,香料的获取和制作工艺虽然不算难,但在这干旱时节,大家关注的还是温饱。
玻璃?
倒是一个好法子,透明好看,很受大户人家喜欢,不过玻璃制法是什么?
他只记得玻璃好像是用沙子高温烧制而成的,还有一些辅料,不过这些辅料他都不记得了,而且具体步骤是什么来着?
他挠了挠头,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东西还是以后再搞吧。
那到底该弄什么呢?
宋肖枫感觉自己就是个废人,怎么什么都不会。
突然,他脑海中灵光一闪——倒爷!
对啊,既然自己的意识能够一定程度改变模拟器小人的行为,那自己可以当倒爷啊。
这里有旱灾,但模拟器所处的世界并不是,一些粮食什么的价格都很便宜。
自己让他临死前准备一些粮食,看看能不能兑换出来,需要的灵力又如何。
若是这其中真的有利润可以赚,那岂不是只靠来回倒卖就能发大财!
有了这个思路后,宋肖枫突然想到自己可以搞点草药过来。
在这世界,尤其是乱世将行,受伤总是难免的,像这种能够治病救人的药物,肯定不愁销路。
要想在一众药物中脱颖而出,肯定要有自己的优势。
这无外乎功效,价格两个方面。
草药的种植是非常需要水的,因为干旱导致数量越来越少,价格越涨越高,药物的价格也随之水涨船高。
但是在模拟器世界,每个深山都能找到一些药材,而且有的山谷还有灵气的蕴养,那药材的效果肯定更好。
这样无论是在价格还是功效,都是碾压级别的。
一想到这宋肖枫就感觉自己要发财了。
他越来越庆幸,自己能够抽到这个天赋,真的是太赖了。
不过具体怎么样,还是要等下一次模拟,看看到底能不能将这些草药带回来。
不过在等待的这段时间,宋肖枫也不打算干耗着,他决定先去做事前准备。
-----------------
第二天,清晨。
宋肖枫早早起身,简单洗漱后,便朝着黑岩镇赶去。
抵达黑岩镇,只见镇中一片繁忙景象,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煤灰味。
他第一站选择这里,是因为这黑岩镇因煤矿开采而繁荣。
可也正因如此,受伤的矿工不在少数,对药物的需求自然极大。
他先来到一家规模较大的医馆,刚踏入医馆,一股浓烈的草药味扑面而来。
医馆内人来人往,不少矿工模样的人或坐或躺,有的捂着手臂,有的抱着腿,皆是一脸痛苦之色。
郎中们穿梭其中,忙碌地为伤者诊治。
宋肖枫没有打扰他们,继续往里走,来到抓药的地方,他打算看一看这药物的价格如今是几何。
抓药处,一位伙计正忙碌地称药、包药。
宋肖枫等他稍有空隙,赶忙上前,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
“这位小哥,劳烦问一下,像咱们这儿常用的止血散,价格是怎么算的?”
伙计抬头瞥了他一眼,见他穿着虽朴素但还算整洁,便一边整理着药柜,一边说道:
“普通的止血散,一包二十五文钱。要是加了珍贵草药,效果好点的,得五十文一包。”
宋肖枫心中一动,追问道:“那像跌打损伤的药呢?”
“跌打损伤的药分内服和外用,内服的丸药,一般的一瓶一百文,好点的要三百文。外用的药膏,便宜的八十文一罐,贵的得二百文。”
伙计如数家珍般说道。
宋肖枫看着他将十包普通的止血散叠在一起扎起来。
这个价格虽然只是涨了五文一包,但是里面的药粉数量却少了接近三分之一。
也就是说价格其实涨了近六成。
宋肖枫心中暗自思忖,这商人果然精明,表面上价格涨幅不大,却在分量上动了手脚。
如此一来,看似平常的价格调整,实则利润大幅增加。
“小哥,我看这分量似乎比以往少了些?”宋肖枫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伙计脸色微微一变,不过很快恢复如常,笑着解释道:
“客官有所不知,如今这干旱,药材难寻,成本上涨,咱们也是没办法。但您放心,这药效可是丝毫未减。”
宋肖枫心中冷笑,药效未减不过是说辞罢了,分量少了,效果岂能不受影响。
宋肖枫点了点头,心中有了计较。
若是自己能从模拟器世界带回那些受灵气蕴养的草药,制成的止血散。
不仅药效上能远超这些,在分量上也可保证充足,以此作为卖点,定能吸引不少顾客。
了解完这些信息后,宋肖枫谢过伙计,离开了这家医馆。
他又接连走访了镇里其他几家医馆和药铺,发现情况大致相同。
药物价格因干旱上涨,部分药的分量有所减少,而市场需求却依旧旺盛。
离开黑岩镇前,宋肖枫来到老陈铁匠铺。
他正好顺路看看自己的武器打得怎么样了。
老师傅见他来了,热情地打了声招呼,模样比之前开朗了不少。
说明来意后,他告诉宋肖枫,这武器还得等几天。
同时一脸神秘地表示到时候绝对给他一个惊喜。
去完黑岩镇,宋肖枫又去了一趟苍云县,发现那里的情况也差不多,心中有数后,便回了家。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吃完了晚饭,他便打算前往许敬德的家里,前去拜访他。
他从家里提了袋米,沿着熟悉的村道,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许老的居所。
那是一座略显古朴的小院,以前路过这里,总能闻到一股难闻的中药味,现在却是淡了不少。
他轻轻叩响木门,不多时,一位年芳二八的少女打开了门。
少女身形苗条,穿着一件淡蓝色的粗布衣衫,虽质地普通,却浆洗得极为干净。
她的脸庞娇小,略显圆润,肤色不算白皙,却透着健康的红晕。
柳叶般的眉毛下,是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宛如一汪清泉,透着灵动与纯真。
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会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给人一种亲切而又秀气的感觉。
乌黑的秀发简单地束成一个马尾,垂落在她的肩膀一侧,为她增添了几分自然的韵味。
“肖枫哥!”
见到来人,少女明显有些惊喜,一双明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笑意从眼底满溢出来。
她侧身站在门旁,一边热情地招呼宋肖枫进门,一边扭头朝屋内喊道:“爷爷,肖枫哥来啦!”
宋肖枫笑着走进院子,打趣道:
“婉灵,许久不见,如今也是愈发水灵啦。”
许婉灵是许老的孙女,她的父亲在县里开了家小医馆,平时就卖卖,跌打止血的药,日子过得倒还不错。
许婉灵以前小的时候经常和宋肖枫一起玩,算是接近两小无猜的程度。
不过后来再大些,她跟着父亲就去了县城生活,两人关系也就生疏了起来,不知怎么今天倒是见到了她。
婉灵脸颊微微泛红,娇嗔道:“肖枫哥就会打趣我。”
院子里,几盆不知名的花草正蓬勃生长,为这古朴的小院增添了几分生机。
宋肖枫随着许婉灵来到正屋,屋内弥漫着淡淡的药香,与记忆中那刺鼻的中药味截然不同。
许敬德正坐在桌前,翻阅着一本泛黄的医书,见宋肖枫进来,放下手中的书。
“肖枫啊,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伤好了没?”他笑容和蔼,眼中透着关切。
宋肖枫将手上的米放到地上,上前恭敬地说道:“许爷爷,我这次来一是专门感谢您之前对我的医治,要不是您我恐怕就没命了。”
许敬德摆摆手:“谢啥,你能活过来,全靠你自己硬扛了下来,我也就是做了些该做的,还有来就来了,带东西干嘛。”
“这是应该的,许爷爷,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一定得收下。”
宋肖枫落座后,他又客道了几句,便将此行的目的说了出来,从药物价格上涨、分量减少,到市场需求依旧旺盛的现状。
许敬德听完,眉头微微皱起,轻轻叹了口气:
“唉,这干旱闹的,药材短缺,苦的还是老百姓啊,而且最近也不太安稳,到处都有人生事,药物的需求也比之前多了不少。”
宋肖枫听后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然后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许爷爷,若是我能搞到一批数量不菲的草药,想拉您入伙,给您分红,您看可以吗?”
许敬德闻言一愣,目光有些诧异地看着宋肖枫,似乎在琢磨他这话的真实性。
沉默片刻后,他缓缓开口道:
“肖枫啊,你这话可莫要乱说,搞到一批数量不菲的草药,谈何容易。”
宋肖枫赶忙解释道:“许爷爷,我知道您担心什么,我是说若是我能搞到手的话,而且这些草药品质绝佳,药效肯定远超市面上的普通药品。”
许敬德微微皱眉,眼中满是谨慎:“肖枫,你跟爷爷说实话,这草药到底从哪儿来?莫要为了赚钱,走上歪路。”
这时,许婉灵也插嘴说道:“是啊,枫儿,这草药来源不明的话,咱们可不能用,万一出了事,那可就麻烦了,官府肯定会严查的。”
宋肖枫看着许婉灵关切的眼神,又看向一脸严肃的许敬德,深吸一口气。
“许爷爷,婉灵,你们放心,我不会做那种事,这批草药来源绝对合理,而且我是说假如,事成不成还不一定。”
许敬德见宋肖枫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神色稍缓。
“虽然这事听起来有些玄乎,不过你向来稳重,爷爷愿意信你几分,若是真的能搞来一批草药,咱们就得好好商量一下分成的事儿,毕竟这制药、售药,方方面面都得考虑周全。”
宋肖枫见许敬德松了口,心中一喜,赶忙说道:
“许爷爷,您在这方面经验丰富,制药和售药的事主要靠您把控,我就负责草药的供应,分成的话,您拿大头,六成,我拿四成,您觉得咋样?”
许敬德微微摇头,说道:“肖枫啊,你这孩子实诚,但爷爷不能占你便宜,草药是关键,没了你这草药,一切都无从谈起,依我看,咱们四六分账。”
许婉灵在一旁听着,也点头说道:“是啊,枫儿,爷爷说得对,草药是关键,再说制药也不复杂,说实话四六分账,爷爷都赚大了,该三七的。”
许敬德听后,不禁哭笑不得,心里想着:这女大不中留啊,胳膊肘怎么还往外拐。
最后分成还是敲定四六分,宋肖枫六,许敬德四。
敲定分成后,许敬德看着宋肖枫,认真道:“肖枫啊,既然咱们决定一起干,有些事你得心里有数,如今这干旱,药材价格波动很大。”
“就拿常见的止血草药来说,像三七,以前不过二十文一斤,现在已经涨到五十文了,白及也从三十文涨到了七十文。”
宋肖枫微微皱眉,没想到价格涨得如此厉害,如此看那些医馆的人倒还算良心。
许敬德继续说道:“还有一些辅助药材,像蒲黄,以前十文一斤,现在都快翻了两倍,要三十文了。艾叶相对好点,从十五文涨到二十文。”
.......
许敬德将市面上大部分目前药物的价格都说了一遍,宋肖枫记下后便离开了。
许敬德看向自己的孙女依依不舍地看着宋肖枫离开,心中感叹,如今孙女也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了。
他笑着,半开玩笑道:“婉灵啊,你看肖枫这孩子如今越来越有出息了,以后肯定能闯出一番名堂,长得又好看。”
“依我看,估计以后有许多姑娘追他,你再不追就晚喽。”
许婉灵脸颊瞬间羞得通红,娇嗔道:“爷爷,您说什么呢!我,我哪有……”
话还没说完,她便害羞地转身,像只受惊的小鹿般,一溜烟地跑开了,只留下一串清脆的脚步声回荡在小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