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路边夜谈，戏耍矮大紧
“你说寻子能成功吗？”
在门口等着陆寻谈合作的郭龚二人百无聊赖的聊这天。
听到问话郭凡表情随意，道。
“放心吧，就寻子那颜值是个女人见了都合不拢腿。
如果签定的话说不定他晚上连酒店都不回来。”
“为什么不回。”
“你说呢？”
说完后，郭凡朝龚格尔挑了挑眉，之后两人对视一眼，无良的笑了起来。
陆寻一脸便秘的从楼梯下来，就看到两人在桀桀的怪笑。
两人发现了陆寻的表情不对，忙收起笑容。
心中都不由得有些纳闷儿。
“不应该呀颜值不顶用了吗？难道是我们这种靠才华的人要站起来了吗？”
一会上来纷纷安慰：“没事儿，不成功就不成功，你还年轻，机会多的是。
实在不行，再和我一起回剧组，我给你个执行导演当当。”
两人的问话让陆寻有些发懵，台头露出懵懵的表情。
“着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怎么了，你的表情不是剧本没通过？”
“当然不是，我这表情是因为这家的牛奶很好喝，我问了店员，他却说，这些奶都是国外的品牌进口的，他们老板亲自挑选邮回国，国内根本买不到。
原本还想囤点，这下彻底没戏了，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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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你的奶是国外还是国内的，谁问你这个了？
我俩在这等半天，又问你剧本怎么样了。”
“问这个呀，那也不早说。”
于是陆寻把上面刚才谈话说给两人听。
直接签约演员，成为光线现如今的一哥。
市场只能在中低端剧组混的龚格尔露出羡慕的表情。
郭凡也同样如此，想自己第一次当导演拉关系，找门路才好不容易上手了第一部戏。
而陆寻只要有一点名气，就能亲自导一部电影，心中的不平衡陡然加剧。
可能听到两人心中的呐喊，陆寻叹息。
“哎，看来我的才华还是没被认可。
这能靠自己的魅力才能完成事情真失败啊。”
“靠，揍他，让他装逼。”
再也忍不住了的两人露出凶相。
郭凡想先一步搂脖子控制陆寻，却没想到陆寻身体异常柔软轻松的便闪的过去，反应力极快的转身便跑。
“装完逼就跑真刺激。”
三人打闹的离开被此刻还没走的王华全部看在眼里。
心中不由的有些想笑，果然是男生永远是少年。
拿出电话拨通的一个号码：“叔叔我找到了一个好苗子，你说让我做光线艺人经济板块的任命我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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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爽的夜晚的带走了七月白天的酷暑。
路边的一家烧烤摊，光膀子高歌的青年，吃烧烤的情侣，疯跑的孩童构成了一幅夜市景象。
上午还在打打闹闹的鲁国公(陆郭龚)三人组已经坐在一张小桌子上撸酒盒串。
这顿饭当然是陆寻完成上午的承诺，专门请的客。
酒过半晌，陆寻想起了什么？好奇问道。
“对了，你们今天都这么有空吧？不用再剧组忙着拍摄。”
原本喝着有些微醺的郭凡听到回话好像突然酒醒，被刺激到一样滔滔不绝起来。
“别提了，还不是那个矮大紧今天又来剧组闹的。
一会儿说剧本出问题，一会儿又说布景部对，和他心目中的形象不符合。
不就是他写的剧本，没让他当导演吗？每天那么多事儿。
以为随意几点几句就以为自己很牛逼，呸，我啐他一脸狗屎。
我看他那么多事，就让他要记住慢慢的改，给剧组主放了一天的假。
反正又不是花的我的钱，到时候光线人来，就说是他闹的。”
从郭凡有些凌乱的话语中，郭凡听清楚，他真的是气急了。
但也对，剧本是编剧的艺术，电影是导演的艺术。
在一部电影开拍后，编剧可以提出意见，但是胡乱插手导演的作品这无异于隔壁老王来偷家，郭凡生气也是情有可原。
“好了好了不说他了，说起他就倒胃口。
陆寻你现在签完约还在剧组待着吗？”
正啃着一条烤的金黄酥脆的鱼，陆寻听道问话，回道。
“应该不带吧，花姐说让我明天收拾好东西，和他一起去回京城认证公司的大门之后便给我安排剧组拍戏。”
“是主角吗？”
郭凡插嘴好奇道。
“想得到美，光线就算家大业大，也不可能直接让一个人上来就演主角，肯定是从配角练起的。”
“嗨，那也很好了，不像我混了这么多年，有时候连配角都混不上。”
听到龚格尔的丧气话，陆寻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什么好伤心的，你的才华我们都知道，等我会混出头后有机会给你介绍剧组。”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先敬陆寻签约成功祝他有个好前程。”
“没错到时候，到时候别忘了我们就行。”
“那哪行？
郭凡不是还要拍科幻电影，我还准备当你的男主角，而且我要拍电影要你们两个人的帮助。”
“不多说了，都在酒里。”
三人就这样吃着烧烤喝到半夜，最后怎么回酒店的都忘记了。
陆寻只依稀记得郭凡后半段，说什么要拍国内第一部硬科幻电影。
还硬拉着龚格尔让他当制片人，而已经喝的滑到桌子下的龚格尔口中连呼，不行不行我当不了。
“咚咚咚。”
酒店敲门声把还有些宿醉的陆寻吵醒，迷迷糊糊的醒来忍着想吐冲动和头晕打开了房门。
来接他的王华被陆寻的模样吓了一跳，没好气道。
“你昨晚喝了多少？喝成这样。”
“没多少。”
陆寻说着，便比出了一个手指。
“一瓶？”
陆寻摇头。
“一斤？”
还是摇头。
“我不记得了，我们从7点开始喝到凌晨1点，之后就没记忆了，应该是一直喝。”
说完他再也忍不住冲向了厕所，吐了出来。
王华捂着额头没眼看。
“你赶紧洗漱洗漱，我一会儿载你去机场。”
伴随的马桶抽水声，陆寻的声音从厕所传出。
“我们几点的飞机？”
“9点，还有两个小时，你想干嘛？”
“两个小时够了，我还有一件事要处理。”
吐完后，陆寻清醒了不少，洗了把脸，来到客厅。
他的东西没多少，在前两天已经收拾好，就一个箱子和一个背包。
陆寻拿起背包从中翻出一个帽子和口罩。
“你这副模样去当贼吗？”
“不不不，这可比当贼刺激多了。”
说这他还把胸口放了一个像红本一样的东西。
“华姐，你现在能送我去剧组吗？我要办点事。”
王华，无所谓的点头，反正时间还够，但他对陆寻要整什么幺蛾子很好奇。
走出酒店，开车5分钟的路程，就来到了《同桌的你》校园取景地。
如今正是暑假期间，学校没有学生。
陆寻悄摸摸的来到了剧组拍摄地。
维持现场秩序的保安还想核实这个奇奇怪怪的人，但当陆寻摘下口罩朝他眨眨眼精后保安立马放行。
陆寻这几天在剧组可不是白忙的，剧组上下都认识他混的很熟。
走进拍摄现场，现场最瞩目的就是一个留着半长不短的头发，穿着一双厚底皮鞋，手里拿着一把扇子。
手上的扇子时不时的指点一下，工作人员就得忙半天累得气喘吁吁，而他就是悠闲闲的站着指挥。
陆寻锁定目标，走到他面前。扯着嗓子粗声粗气道。
“是矮大紧老师吗？我是某某报纸的记者。
听说你是这部电影的编剧，今天特地想来采访你一下。”
矮大紧看到突然来了一个打扮奇怪的人还想喝止。
但听陆寻说是记者后，又把训斥的语气收回，整了整自己的头发。
要知道矮大紧平生有两个爱好，一是当狗，二是出风头。听到是记者来采访精神不由得一震。
“没错，这部电影是我编辑的。你有什么问题都能问我。”
听到他说装逼的话，不由得撇了撇嘴。
电影不该都问导演了吗？问你个编剧干什么？
但还是压下恶心道。
“听小道消息说，这部你编剧的电影是为自己导的？可导演权为什么让给别人？”
矮大紧没想到，这个记者上来就问这种问题，但他丝毫不慌自信道。
“我毕竟是已经做过导演的人了，再拍一部没有意义。
这种事还是让给年轻的导演，我更多的是作为老师在旁边帮助帮助就好。”
“哦，是吗？”
陆寻帽子下的眼睛眯了眯。
“可是我听说是因为你前两部电影拍的都扑街了，电影公司才不让你指导的这是不是真的？”
矮大紧又被噎了一下但还是强装镇定。
“这种道听途说的话怎么可能是真的？
我现在怀疑你的身份是不是记者？让我看看你的记者证。”
陆寻倒是很淡定，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红本，在他面前闪了一下后便快速的收了回去。
虽然没看清，但的确和他想象中的记者证有些相似。
他此刻已经不想在接受采访想要赶紧闪人，但陆寻怎么能放过他。
“快速发问《同桌的你》是你帮老狼写的歌？但更多的是你真实的故事。这是你清华校园发生的事情吗？”
原本还想逃离的矮大紧听到陆巡提到清华又停了下来。
他又觉得自己又行了提别的他没有信心，但提清华这可是他引以为豪的事情。
“没错，这大多取在于我的真实事情，和我在清华上学的经历有关，想当年.........”
听到他要长篇大论，陆寻急忙打断他。
“好的，这个问题就问到这里，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装逼的话还没说完，又被打断让矮大紧的心中感觉有一股淤血。
而且刚才这个人说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矮大紧总感觉心中有一些不好的预感要发生。
“可我听说你不是在清华上完吗？”
“那，那是我觉得大学没必要上完，我有更广阔的音乐世界。所以才自愿退学。”
“自愿吗？不对吧，我听别人说你好像是被开除的。”
暴击，妥妥的暴击，他已经看出，这个记者就是来找茬儿的。
忍不了的他想要上前驱赶拉扯，陆寻是属猫的，能被他碰到一个反擒拿便把他摁到地上。
边把他摁到地上边大喊道。
“作为一个记者问你几个问题，你怎么还急眼要打我？
大家快来看看，矮大紧要打人了哎。”
其实刚才已经吸引了不少的人旁听两人交谈。
看到矮大紧吃瘪的模样，不少人都在窃笑。
在看到他被按到地上众多人甚至都鼓起掌。
谁让他平时没事找事使唤人玩，这下连帮他的人都没有。
陆寻也趁着这个有些慌乱的时间悄悄的溜走不带走一片云彩。
正在导演室里，调试机器的郭凡听到外面的吵闹好奇走了出来。
看他那精神奕奕的模样，哪有一夜宿醉的模样？可身旁萎靡不振的龚格尔却证明，昨天确实确实喝了不少酒，只能感叹郭凡的身体真好。
郭凡刚走出门，就看到此刻脸色青一块白一块红一块像是打翻酱菜铺的矮大紧匆匆走过，好像要离开剧组的样子。
招来一名工作人员问清楚情况，听到矮大紧被戏耍，郭凡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
然后和龚格尔对视了一眼，能干出这件事的，只能是那个人了。
而此刻，陆寻已经上了车奔向了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