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魔王是个中二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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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长得好看的的小姐姐都是小坏蛋!

“呼呼呼呼!”

一个暑假没跑过步的刘礼明弯下身撑着膝盖,喘着大大的粗气,

“看来该多跑跑步锻炼锻炼了,哎!”缓过来的他又吐了口气。

“这是哪条街来着?”

他打量起这条没有商铺营着业的惨淡街区,挂在阳台的那些衣服被风吹的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不知哪户人家的水管有了漏水的问题,一滴一嗒的清脆声像钟摆在解放安静而敲击。

大白天的就安静得吓人!

这边的住宅倒没有些婴儿的哭啼声,不像刚才,他们大喊大叫的,不,是豪迈之气撞云的声响把附近的BB给从美好的睡梦中砸醒了,像一柄带着撕裂声的大锤,沉沉地敲在那泡沫般却灿着彩虹的梦上。

几个刚才跑路的时候根本没有抱团的心理,东的跑了西,西的南北跑。

这里大概率是条还在迁旧的老房区,前面不远就有一栋残缺了壁檐的三层出租屋。

“你几个,人呢?”

他边走着边在‘相亲相爱的一家银’聊天群里询问着那帮家伙的踪迹。

“久命久命!我被狗追啦!还他娘的是条瘦瘪的黑狗!跑起来贼快贼快的!”

“节哀!”另外的八人在这一条信息之间达成了完美的默契共识。

没几步他就走过了几个的胡同,来到了那烂尾楼似的残瓦破底的出租屋下

有些起沙石的小推车摆在这差不多就像握手楼似的出租屋外面,一包包印着托利集贸·工业的沙石混凝土搁置在新砌成的红砖墙壁旁。

旁边的几户人家明显也是遭到了大量粉尘的侵扰,光滑的大理石外砖上像铺了朦胧的雨雾。

“汪汪汪!!!”

一条黄间夹白的大狗耸拉着脑袋趴坐在一辆小型的粉色货车旁。

他迈出的脚步一滞,停在了半空。

“嘶,有危!”

他立刻就想转身跑路,以前三四年级的时候可是被一条棕黑的狗给追了几个街道的!

从那之后他心理阴影里占比面积最大的就是这种四条腿的真兽亚纲犬科类生物。

他跑了两段路,发现那条狗竟然没追来,在原地踱步了一圈,顿时有种想回去看几眼那家伙的奇葩想法,人们虽常说不作死就不会死,但这种突兀的想法就是这么驱使刘礼明忍不住回去。

说干就干!

刘礼明扶着一栋独立楼房的墙壁慢慢移动脚步,地上是一层砌了青砖的水泥台阶。他猫下腰来,半匍匐着前行。

这些墙壁的一些地方都是坑坑洼洼的,外层的砖碎出一个洞,里边的地方却中空了出来,像块相貌不怎么好的威化饼干。

就在他想转移阵地继续前进的时候,视线瞟到了他自己的手臂上,上面有着零碎的几只白蚁在来蜿蜒而行,一阵阵微痒悄然而生,但又是断断续续的。

它们有的凑在一块,编成一两条白色的青丝。

“我去,难怪没人,这是被白蚁当寝宫住了啊。”

刘礼明惊慌失措的把手臂上的白蚁拍掉。

他再次回到了那辆粉色货车的附近,把头从墙体后面探出往外瞧了瞧。

大狗被一根宽足有一个瘦一点的成年人的手臂那样粗的麻绳给捆了起来,没水没粮的,只有一地的沙子和弥漫在这周围的浓尘作伴。

“还挺惨”

由于有了麻绳对它充满安全感的约束,他松了口气后慢慢走了过去。

这栋还算高的楼宇被拆得可真够随便的,木屑和大理石像是被人拿铁锤给一点点的凿开,缝痕很大,小的则遍布一些大块的石头上。

一些高耸的墙体则像是被整面推倒,有着明显被撞击出的痕迹和踢球时不小心一脚踢碎玻璃后展现出来的既视感。

潮湿和强烈的霉酸味属这附近最重,虽然最近没下什么雨,但恶臭还是成了过街流水淹没了整条居民住宅区。

里里外外的窗户碎片零散的结成一个个不大的影子,倒映着无光的黑暗。

周围的杂草明显是刚清的不久,有许多明显的残迹让人一目了然。

这条大黄并不怎么的活泼,有些的慵懒。在刚才确认了刘礼明没有什么恶意,和非常之怂的模样后便又无精打采地打起哈欠来。

刘礼明是个比较喜欢拍照的人,不过他倒不那么喜欢发空间share炫耀和装逼。

照片这种东西真的很神奇,能定格住往昔的时间与痕迹,让某一次某一时留存在你所能掌握到的时间的长河里。每当再翻看时,他就会有种自己抓住了时间的侥幸心感。

“咔擦咔擦——”

“米2的性能足以比拟那些三眼新世代的好吧,起码还能再用个几年,是谁经常抱怨便宜没好货的?呵,那是大部分人没选对东西,顽机就是非同凡响!”

他找了些采光和比较有画面感的角度进行拍摄,其中就包括这条看上去很怂的大黄和这辆少女味爆棚的小货车,将它们再融入进这群有故事的迁居屋里,有艺术细胞和商业头脑的自媒体肯定能在逗音或小B上收获一波流量和粉丝的。

毕竟好的故事总能感人肺腑,在每个不同的人身上戳中属于他们经历或心里头中的伤心点,让他们对这段或明明平平无奇、或主题原本与我不相干的故事产生赞成和感同身受的意见和情绪。

刘礼明满意地在各个记录下来的照片上东划西划,对这次探险“古城遗迹”的冒险充满成就感。

影子被太阳牵着向后走了几米,刘礼明将手机收回口袋,轻轻碰了一下大黄的脑袋后,站起身准备离开。

“帅锅!就这么看着我们家的大黄,它可是会不好意思的哦!”

一身黑色女仆装束的姑娘从货车上跳了下来,两只前大灯被迫闪起了注意的亮光。

刘礼明刚想扭过头去查找声音这道女声的源头,突然,那个黑女仆姑娘用穿着高跟鞋的脚狠狠地把刘礼明的脑袋踩住,一个踉跄让他趴在了地上,脸也在瞬间和坚硬的混凝土地面来了个180度亲密接触。

刘礼明的嘴唇在刚才的那一下里被磕出了一抹不大的血。

大黄缓缓的爬了起来,来到刘礼明的身侧,用那沾满口水的大舌舔舐着刘礼明的脸,顺便也帮他把流在地面上的血也给清理干净了。

鞋跟抵着他的脖颈,印出深深红色的烙痕。

“你!你干什么!”脸被压着的刘礼明根本无法看清踩着她的那个女人是谁,大灯加阳光的反射将她身影模糊成水波。

“你————好!”

她隔着长音说出两个字,像是个爱逗人调皮的小女孩。

她蹲了下来,手搭在刘礼明浓密的头发上揉搓。她的身子虽有些小巧,但蹲下之后的重量从上身暂时分之挪移到腿部后所产生的压力可不是一般的大,再加上少量木制成份的鞋底材质,摁的地上的刘礼明眼泪直冒。

“还以为有多么厉害呢!到头来不就是个高中生嘛!?”

刘礼明挣扎地想要借也在地上按着的手臂一起出力爬起,却发现怎么也不能将介于脑袋和后脖颈之间她的脚给顺势掀起,她就如同一座灌满了铅的山,力量让人类弱小的肉体无任何撼动的机会。

大黄不知从哪叼来一条通体深红的长鞭,有些害怕地送到了她的手边,想必这条鞭子曾经也是它痛苦回忆的之一。

“我去!狗哥!刚才是我不对,你别就这么乖的被这女人使唤来去啊!”

刘礼明心里咔哒了一声倍感不妙。

她在刘礼明脖子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绑上了一个死结,满意的让她露出了坏笑。

“艹,这厮难道是个抖m患者!!!”

刘礼明只能在心里狂喊着抱怨,这女人的力气出乎意料的大,果然人不可貌相这个道理还是千年不变的。

“狂欢吧!大黄!庆祝你大姐我的功绩!哈哈哈哈!”她一边抽拉着勒住刘礼明的那条辫子,一边手舞足蹈的激情“演讲”。

喉咙里的空气像是被挤成了两半,一半在时刻提醒他:“你快要寄掉啦!”,一半像是炸弹一样在他脑子里噼里啪啦的爆炸,晕头转向还犯恶心!

“咯咯咯!”

熟悉的声音从巷末街头处传来,刘礼明艰难地抬头遥望,那女人也表情不满地随意看了过去。

“我路过我路过,咯咯咯。刚才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哈!”

王子慷不好意思的揉着脑袋,身影离开了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