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渺剑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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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2章 治疗教皇

一名男人站在了天宁城皇宫前,一身金色的头发,一身金色的铠甲,一身金色的衣服,熠熠生辉像是从神国走下的光明战神,亮瞎狗眼的节奏。

“龙哥,你这装扮,比萧斩绝还要骚。”

一阵清风吹过,徐云瀚进入了一个人的怀里,狠狠抱住了对方,心情大好。

“你小子。”

对方也很无奈,这么倾尽全力的拥抱,他不服输地抱了回去,看谁先放。

华云衡看着自己的老师与这个金发男人比幼儿园还要幼稚的较量,不知该作何形容。

理论上讲,他们是群友。

但是,作为一国之主,他确实没见过这个男人。

徐云瀚的代号是“神云之上”。

而这个男人与他的妻子则是“教廷叛逆”。

“听你说,你的老师受了伤?还是在苏启明攻城的时候受伤的。”

“是的。”

徐云瀚发现自己要重新定义苏启明的战斗力。

这个男人的老师就是当今教皇。

苏启明攻打教皇城?

那就是以卵击石。

教皇也是天合境的强者,在教皇城里,绝对不会输给另外一个天合境。

苏启明很强,可比起阁主那个会当凌绝顶的战斗力其实是差了不少的。

至少,玄天阁主敢进入天宁城的落神阵杀人,苏启明没这个能力。

教皇是天合境强者。

还是以防御著名的天合境强者,要伤到这么一个金刚不坏的敌人,苏启明得强到什么情况。

徐云瀚道:“教皇冕下是因为轻敌,没能退回城中心受伤的吗?”

龙耀行道:“不是,老师是在教廷的神殿里伤在了苏启明的手里,他用的招好像叫【金之肃绝】。”

最坏的情况。

苏启明这么强?

不对!

苏启明不可能这么强,教皇身上存在猫腻。

“等一下,我向苏婉君汇报一下情况。”

苏婉君听到了之后也挺不可思议。

教皇是天合境强者,在自己的地盘乃至自己的皇宫里让苏启明伤到重伤濒死。

天方夜谭。

说难听点,天合境的徐云瀚也没这个能耐,也得靠天地符一点一点推进,除非……

苏婉君推演了一会儿,时间不长,这最后的感觉就像是拼上了最后一块拼图。

“教皇进入天宁城了吗?”

徐云瀚看了一眼龙耀行。

龙耀行点头:“进了落神阵,我们能肯定老师身躯里的烙印玩不出花招。”

“正中下怀。我还奇怪他们怎么破解落神阵,是这么一回事。”苏婉君嗤笑了一声。

“详谈。”

苏婉君道:“你还记得席月貌的父亲袭击御风学院的事情吗?”

“记得。”

“他是为了赎买对方阵营里的苏痴。”

“苏痴?传说是席月貌的母亲。”

“是的,为了妻子的自由。而教皇做这事是为了自己的自由。”

“我该怎么做?”

“呵,你要是不希望与龙耀行、君玉珊产生嫌隙,治好她,剩余的烂摊子也要你自己收拾。”

……

……

“小姐,您让徐云瀚治疗教皇是为了什么?这会给落神阵带去莫大的危险。”

苏婉君道:“只要能把烂摊子收拾好,扼杀危险于萌芽之中,治病是放在首位的。”

凡事皆存在两面。

对于落神阵,对于当下的局面,教皇会给他们带去更多负面影响。

可是,出于人心,徐云瀚必须那么做。

不是因为龙耀行与君玉珊两个人,而是守护千千万万生灵所要付出的勇气。

“烂摊子,我马上会给他一个天下最大的烂摊子。他要做什么,随心所欲。”

侍女问道:“小姐,您这么决定了吗?”

“恐惧不会因为逃避而消失,不接触永远不会知道什么是恐惧。”苏婉君的神色出现了一丝彷徨,手微微颤抖,“当下的局面已经是最坏的,要逆转大局必须置之死地而后生。”

“徐云瀚能成为剑道宗师,他也能走过这道门。”

“而我,可能会成为他的祭品。”

“祭品?”

“时间不足了。他已经没时间慢慢掌控我,我会在最短的时间把一切献给他。”

“小姐,您……”

“放心,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

……

玄天阁,治疗室。

徐蓝亲自治疗。

徐云瀚走进了治疗室。

一名雍容华贵的中年妇女躺在了治疗台上,三千青丝收拢在了冠冕之中。

她的容貌美丽,干净光明,论姿色绝不逊于他的母亲寒致心,就像是从宗教壁画里走出的光明之女。

年纪不知是几十亦或者上百,那份年轻的风貌却好似不过三十,风韵成熟,天姿国色。

“师兄,教皇冕下的病好治吗?”

“不好治,也好治。”

“少卖关子。”

“说不好治,那是因为苏启明的力量太强,我不知道怎么治疗,天合境的伤不是我能碰瓷的。”

“好治呢?”

“你出手,能治。用净化之力把残存的力量逼出,再用心镜引入心湖之中。”

这个伤,别的人不好治,徐云瀚好治。

“你让开,我给教皇冕下治疗。”

徐蓝摇了摇头:“不行。”

龙耀行与君玉珊顿时变了脸色:“你什么意思?”

徐蓝一脸严肃,面对三个人,丝毫不惧。

“这是天合境的力量。我怀疑这是苏启明的陷阱,这么凑巧教皇冕下正好徐云瀚能治疗,这背后藏着什么不好说。”

教皇冕下,以防御著名,这么一个强大的天合境绝世强者,愣是让对方的力量伤到了。

天合境与大乘的差距可并非一星半点。

徐云瀚要是三长两短,一切全完了。

听着这话,龙耀行与君玉珊反而不好说什么。

事出反常必有妖。

越是简单的事情越是容易隐藏陷阱。

徐云瀚对号入座。

该多危险得多危险。

要是徐云瀚的“气场”仍旧处于巅峰时期,徐蓝并不会太过担心,这股力量再强也是无根之木,可现在徐云瀚的伤不轻。

“危险?”

“师兄,你与我认识了多少年?”

“呵呵,与苏启明大战危不危险,与苏婉君作对危不危险,那趟幻岛之行危不危险,与玄天阁主正面作战危不危险……狩猎四大恶兽危险不危险。”

“当年,我帮助萧斩绝与冷扬危险不危险,去教皇城胡闹危险不危险,去冰雪帝国暗杀危险不危险。作为一名仅次于徐寒洛的刺客,您不会真的认为我是个害怕危险的人吧。”

……

……

海碧节坐在了窗前,穿的有点单薄,整个人一起瘦了一小圈,那份痛苦更诠释了什么是“衣带渐宽终不悔”。

一阵清风吹过。

徐云瀚出现在了房中。

海碧节正高兴。

他却冲进了海碧节的怀里。

这时的徐云瀚,他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钻进了母亲的怀里哭诉。

男儿有泪不轻弹?

徐云瀚是一个强大的人,一个不惧危险的人,一个勇者无惧的人。

可他真的强大到了无懈可击吗?

所有的坚强,只是未到伤心处。

海碧节抱着他,听着他哭诉,听着他哀嚎。

“命运吗?少爷,命运待您很好,您有我,有佑寒阁,有玄天阁,有陛下,只是您太贪心。”

“命运并不夺走您的重要之人,您非要把所有的责任扛在自己的身上,您扛得动吗?”

“您说是您的命运害了教皇冕下,她又没死,不如说是您成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