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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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既可以表示某种结果,即学到的东西,也可以表示产生该结果的过程。在结果的意义上,我们可以思考“学到了什么”,也就是以知识或技能的形式积累的信息;在过程的意义上,我们可以思考“如何学习”,也就是某种学习行为的进展顺利与否。例如,当谈及“吸取经验教训”时,我们实际上是含蓄地把“经验教训”作为学习的结果,把“吸取经验教训”作为学习的过程。研究者与实践者赋予了学习尤其是组织学习多种不同的含义,并在一定程度上模糊了结果与过程的区别。然而,这种区别对于我们将要探讨的所有问题具有重要影响,比如哪种形式的组织学习是可取的、这种组织学习存在的证据是什么等。
一般而言,组织以某种方式获得某种信息,比如知识、认识、技能、技术、惯例等,就可以说是在学习。在广义上,任何组织的信息储备有所增长时,不论增长的具体方式如何,也不论其结果好坏,都可以说组织在学习。组织学习的一般框架包括:若干信息内容,即学习的结果;获取、处理、存储信息的学习过程;以及实行学习过程的学习者。学习可能归于组织外部或内部的行动者,也可能是信息本身,就如一个人说“新思想涌入组织”那样。我们也可能谈及所谓“反学习”(unlearning)的特殊学习,即组织通过抛弃某些现有的知识来学习,如放弃旧战略而采用新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