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血腥

1月19日（很巧的是今天媳妇回家给儿子买了瓶桃罐头）

我在厂房中走着，看着工人们辛苦地劳动，暗自庆幸自己快退休了。我推开一扇铁门走进去，看到同事阿哲坐在工作间里。

我馋了，想买桃吃，街边刚好有卖桃罐头的，很细的瓶子里装着五块桃，一瓶五元钱。

工人们在开秘密会议，两个头儿却激烈地争吵起来，我是负责放风的，赶紧锁上门，生怕被人听见。

媳妇让我帮她梳头，我看到她的马尾分开两边在肩膀上，用大头钉穿在肩膀的肉里固定住，我惊讶地问她：“你不疼吗？”媳妇默不作声。

一个女人的肚子被宽大的胶带粘着，另一人用力把胶带扯掉，女人对我说，你看我肚皮上的纹路都粘在胶带上了，我一看，果然透明胶带上显现出女人肚子上的纹路。

食杂店里，两个同事打闹，他们手拿家伙僵硬地以非常怪异的姿势掉到坑里，别的同事把那段过程录下来给大家看，大家都说录得不错。

我来到单位的设备旁，没买断留下来继续干的几位同事对工作不满意，同事阿军把他们的现况对我说了，又拿出好多录像给我看，另一位同事阿新则更直接，用铁锹撮起土扔到设备里表示他的不满。

我代同事阿勇给他家人挂电话。女同事阿丹让我帮她网购，我翻开厚厚的新华字典查找商品，再用手机发出购物信息向她推荐一种饮料，但不敢保证质量如何，这时我便在空中看到那种饮料正从机器的圆形管头上挤下来，很粗的一条像胶一样粘，这饮料的分量和用心真是没得说，我心里想，厂家太实在了。

1月20日（锥子伤人与笑傲江湖中的功夫很像）

我来到古玩市场，转了一圈后，来到一个老爷子的摊儿前，看到用透明塑料盒装的一套小人书挺新奇，就翻看起来，老爷子对我说这套小人书画得是最好的，但我却觉得人物阴影画得不好，像老电视的横纹一样太粗糙了，别的地方还好，和霍元甲那套风格很像。我看了一下出版日期是1994年，老爷子对我说不是成套的，顿时没了兴趣。

火车上，我坐在沙发椅上往后仰，后面的人不干了，让我调一下，我就在八和九档来回调试，最后定到八档，需要固定时，我发现居然用一支铅笔压在槽里面。

屋子里，我检查几个小姑娘跳舞，她们排成一排贴墙站着，轮流出来舞动几下，我注意到其中有一个年龄偏大的姑娘，牙很黄，但却很自信地冲我露齿笑。

一群人打我，我用锥子快速刺入他们每个人的脚底板，他们倒成一堆，我对他们说，没办法，你们武功都很高，我不得不用锥子扎你们，听到我的夸奖，躺在地上的他们都笑了。

在前住所的小区里，我到棚子取自行车，看见一老一少和一群人吵吵嚷嚷地就快要动起手来，我认得那个老头，就跑过去拉架，边拉还边劝说他：“别动手，要记住，咱们都是文人，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动手”。

1月21日

我被派去守卫，和大家说起我的策略，都认为很有道理。

我正秘密通话，突然来人检查，我忙拿出手机装做和媳妇聊天，在对方的注视下，我打开手机微信，心想，我装得太假了，他们一定不信。

媳妇对我说现在办理领欠款都不用身份证，我便让媳妇把X叔的身份证还回去，突然想到X叔已经过世了，又想，人死后身份证真不该上缴，毕竟有时还要用的。

我们都穿着银色的圣衣（后面忘记了，本不该记录，但这是第二次梦到身穿银色圣衣还是有些特殊的）

画册中，一辆车突然冲过来撞飞一艘独木舟，然后画册一张张翻过，翻到一页时停下，里面正是被撞飞的那艘小船，船板上有一个个圆洞，我盯着第一个圆洞看，这时一只手伸进去，从圆洞下面的水里一掏，就抓到一个女人的头发，把她拎出来，那女人长着一张网红脸，惊恐地交代了贩毒团伙的内幕。

一名帅气的小战士孤身闯入匪巢，对方藏在一间屋子里，小战士端枪进屋前先拨动一下琴弦，为的是掩盖他的脚步声，然后他在琴弦的嗡嗡声中猛冲进去。

1月22日（看电视剧“山海情”，里面有很多土坯房。我前阵子找阿平复印了一些材料。终于梦到一回彩票，天天研究梦不到，这段时间不研究反而梦到了）

一条很脏的河边堆满袋子，也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我和同事阿军在袋子上跳来跳去，看到前面的河水全被袋子堵住根本过不去，周围苍蝇乱飞像是垃圾站，我俩只好又跳回来。我给自行车打气，阿军看到也要打，我就让他先。

炕头上有两个枕头，还有一个位置没枕头，我本想把好枕头给自己枕，想了想不合适，就扔到同事阿恩要睡的位置上，另一个不太规则的枕头像是过世的姥姥用布包起来的，拎起来晃晃还有哗啦哗啦的声音，我把布打开，里面全是儿子小时候玩过的玩具，其中一把塑料枪的边角都坏了。想起儿子，我有些难受，觉得现在的孩子身体太弱了，相比之下我小时候还好，比较皮实。等同事阿恩回来准备睡觉时，我递给他我买来的两个冰淇淋一起偷偷地吃。

妈妈说渴了，我就倒给她一杯凉开水，她接过后又伸手在桌上拿东西，不料手腕刮到我插在桌上的土豆挠子，而且桌子上面还有些锋利的玻璃碴子，妈妈手腕被割伤了，我忙看伤势如何，发现妈妈手腕上被割出三四道相距不远的长口子，肉肿大起来，每条肉都翻着，手一动，伤口里面的肉就来回颤动，血不住地从伤口中流出来，我忙找纱布准备包扎，却惊讶地发现妈妈的手不见了，我忙问妈妈，你的手也被刮掉了吗？妈妈说，是啊，被刮掉了。我被血腥恐怖的场面吓醒了。

小岛上，我和朋友躺在山坡上看风景，小岛不大，沙滩上布满了圆石，我拿起一块看，发现石头颜色发红，岛子也发红，显得颜色单一，但天空一望无际，阳光充足，我们躺着的地方恰好有一大片荫凉，我并没见头上有树，也不知哪里来的荫凉。离开沙滩我俩又来到度假村，发现这里是真的穷，农民们住的都是土坯房，我很疑惑，雨水会不会把筑房的土坯冲成黄汤呢？然而农民们却毫不担心，高兴地对我们说，晚上请吃饭。

妈妈开着一辆豪车冲上大街，我非常担心，这可是豪车啊，万一撞上什么，后半生我们一家子就要给别人打工了，果然，妈妈看见对面来人一个急刹车，晃得地面上出现好多条海豚一样的大鱼，我们忙对周围人的解释说，这些鱼被扔在这里可不怪我们啊，与我们无关。

我和同事说起养鱼，马上就看到他家的大鱼缸里面有很多大鱼，我感到很惭愧，当初我也养过很多条，却不会养，鱼缸也小，最后那些大鱼都死了。

大街上，我来到同事阿X的婚礼现场，新娘穿着长长的婚纱款款走来，不知为什么，她一直盯着我看，弄得我很不好意思，因为我旁边就是新郎阿X，还有那么多熟人看着呢，我心里正发毛，突然在婚礼场地中央飞起好多无人机，它们组成四方塔的形状，然后塔的上半部和下半部分开，又能重新组合成其他形状，在场的人都惊呆了，现在的科技也太先进了吧，结个婚都能搞出这么大动静。

下象棋，我把所有的棋子全用扑克代替，在炕上铺满扑克，先全部要红的，我看着红桃和方片，用哪个呢？想了半天还选择用方片代替棋子。

事情很难办还需要经过派出所，还要印一些地图，我便找同事阿平帮忙，他同意了，我不好意思地对阿平说我出复印纸。

同事阿恩说他研究了几注彩票，我面前就出现了双色球走势图，我觉得他研究得很有道理，就说挺好的，我帮你杀号吧，我杀号还是有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