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陈南害怕刘天王脸的杀伤力太大，所以不敢过多地出现在方婷的眼前，一到停车场就领着人回ICAC，把表现机会留给了李文斌，准备等他上手后再出面操作方家之事。
张子伟开着陈南的车，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却被电话铃声打断了。
“陈，你在哪里，我有事情要与你面谈。”
陈南报上了名下另一家茶楼的地址，挂断电话后让张子伟转向前往，到达之后把他们安排在另一个包房吃喝，独自一人在专用包间里等威廉。
没多久，威廉就被经理引入了包间，茶点安排好后，服务员刚出去，威廉就急不可耐地开口了。
“陈，一个好消息与一个坏消息，我先和你说好消息，在刚开完的高层会议中，你被确定为主管行动组的首席调查主任，你之前说的没错，我已经升职了，请称呼我助理署长先生。”
确实是个好消息，毕竟是突破华人天花板的大好事。
鬼佬们一直占据着ICAC的高层职位，总调查主任这个级别就是华人的最高职位了，等同于之前有提过的助理首席，级别是一样的，只是分组不同，所以叫法也不同。
陈南一听就知道是坑，然而他不能否认自己心动了，无他，就为了能顶高华人职位天花板，有了他做模板，以后就会不断出现助理首席级别的华人职员。
“坏消息是，这是一个阴谋，高层们借升职的机会，想要架空你，重新把行动组掌握在自己人手里，四名总调查主任的名单已经出炉了，叶帼英、李杰、何文丽与招至强。”
陈南对名单很满意，四个都是自己的人，当然明面上有三个是与自己不同一条心的，至于招至强会入选，估计是鬼佬们不想与自己直接撕破脸，所以留了个余地。
“最重要的是，招至强的D组将会全部引用新聘人员，而且D组会进行为期一个月的特殊培训，陈，他们连半点机会都没给你留。”
“感谢你的提醒，这样说来，李杰会出任A组的老大了？”
“陈，你真的很聪明，他们就是这样安排的。”
“在这种情况下，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大部分都无法完成了。”
“陈，你不能这样，我很有用的，除了总调查主任外，其他人员调配，我都可以按你说的安排，所以你绝对不能少给我一英镑！”
“好吧，不过你得稍等一会，我离开一会去打几个电话。”
“没问题，陈，我正好想品尝美味的茶点。”
陈南转身离开了包间，来到休息室，第一个电话就打给了宋子杰（下发给龙凤茶楼聚首那批人的手机，已经送给了他们，方便大家保持联络），响了两声就被接通。
“南哥，你找我有事？”
“我需要你入职ICAC调查主任，方便之后调查伪钞案，你觉得如何？”
既能升级，又不会被排斥在案子之外，宋子杰当然没有意见了，毫不迟疑地答应。
陈南想了想，没提宋子豪，准备当面约谈时，再解开他们兄弟俩的心结。
随后打电话让工具人送来瑞士银行不记名存款单，然后拨给了梦想班的主管，拿到合适入职ICAC的名单，并依照主管的评语粗略安排了职位，比对过警校的那份名单后，陈南把满编制的行动组名单全部弄好，回到了包间连同存款单一起递给了威廉。
威廉虽然答应了陈南，然而作为他升任助理署长的第一个动作，还是不能太过随意的，接过名单后就仔细地查看了起来，结果没一会就惨叫了起来。
”陈，你不能这样，你会害死我的！“
”威廉，你言重了，你刚才提过的那些会议决议，我全部满足了啊。“
”没错，我很感恩你的体谅，调查主任及以上级别都没有问题，哪怕你把之前的人员全部升职。可是这些新入职的助理调查主任，里面竟然有超过十个刚成年的，而且全是女生！实在是太过分了！“
”威廉，你大意了，麻烦你仔细看看她们的特长。“
”擅长追踪与监控？NO、NO、NO，我们已经拥有了实力强大的原C组成员，这些新入职的菜鸟，难道能比原来的C组成员更擅长追踪与监控吗？“
”威廉，你实在是太粗心了，原来的C组成员已经全部升职了，难道你想让一班不同组的高级调查主任与调查主任、联合起来执行狗仔任务吗？“
”好吧，或许你是对的，我可以同意这份名单，不过你得负责更改年龄，资料显示上，不能存在不满十八岁的菜鸟。“
“行，你是长官，你说了算。”
“很高兴我们能得到共识，陈，我再送你一条信息，高层决议出十多个命题，即将为这些命题开一整个月的审议会，你知道的，身为首席调查主任的你，必须出席审议会。”
“哦，用会议牵制住我，让我无法针对新入职的人员展开及时动作吗？”
“陈，你真是个聪明人。”
“那么威廉长官，你出任的是负责行动与内务的助理署长吗？”
“当然，行动组是我的，谁都不能从我的手中抢走它，陈，你知道的，我需要这个权力，以便与你加深友谊。”
“那么为了友谊，干了这杯茶。”
威廉虽然贪婪，却很会装模做样，喝完茶后才查看起那些存款凭证，确认没有问题后，笑眯眯地向陈南告辞。
陈南不方便送他，等他走后，转到另一个包间与张子伟他们一起吃喝聊天。
期间接了个电话后，又致电去撩拨芽子。
“嗨，豆子你好。”
“豆你个死人头！”
“佩服佩服，没想到你狠起来连自己都骂，这样说来，唐豆可以引申为唐死人头啦？”
“字母之耻，你是不是想死！？”
“你起外号的能力真是低下，告诉你家豆芽，港岛区的邓伯谦与黄子良准备离职。”
芽子一楞，随即反应了过来，不过依然没给好话陈南听：“你真不愧是字母之耻，整颗心都放在了我们警队上，实在是太八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