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期在大学里教授中华文化、中国哲学,是一个学院派类型的学者,虽然出过几本书,但都是经院式的学术著作。我曾想过,我的这些著作也许会有三五同行看过,对他们有点用处,但对社会的广大人群到底有什么意义就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