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日甥某,谨致祭于安巢舅氏之墓下而吊之曰:自公之卒,衡不涉杭州之土,七年于兹矣。下窆之日,不得助执绋,时祭之辰,不得荐苹藻,丁卯之夏,止于上海;然自信其未敢斯须去怀也,明发之初,昏黄之下,辄念吴山而有...